她想起越苏吩咐过,不许在人面前提关于越蕙的事,生生咽了话。
“那是为何?”
“你管得着吗?就算是来送考,那也是天经地义,太太本就与傅家交好,当初我家大公子二公子赴考,傅家也是亲临考场送别。”环绿呛他。
不过他也没怎么生气,而是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悠然道:“这话对我说也就算了,我倒不是爱嚼舌根的,若是换了其他人,传到了太子殿下耳中,你就是十个脑袋,恐怕也要被拧断。”
喂完水后,越苏的唇色红润了许多,便自己撑着床沿坐起来。
嬴琅对外伤倒是精通,但对于内症是一知半解,他摸了越苏的脉,时而细弱,时而细速,很明显是有问题的,只是问了几次,越苏都浅浅回避了他的目光,只说是近些天熬了夜,没有睡好。
他又追问:“为何熬夜?”
“。。。。。。”越苏心中懊恼,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不是让我将那封书信重写,我实在想不出来。。。。。。”
她只好想到了这个说辞。
三分真七分假,嬴琅也不知是真被她蒙骗过去,还是决定不追究,爽朗一笑,将她的身子揽到身侧,摸着她手上浅浅的嫩茧细细摩挲,那是执笔太久而留下的。
他大手一挥:“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免了。。。。。。”
本来他也只是埋怨一番,造成她身体不适,顿时心疼多过了怨恨,再也不想去计较这些。
“但若是傅明朗再写信给你,你知晓如何做了?”虽然以前的不计较,可以后的还是要说清楚。
越苏有些累,虚虚靠在他胸前,想了半天,才试探着回复:“我。。。。。。不收?”
嬴琅摇摇头,不是很满意:“再仔细想想。”
这到底有什么好纠结的,越苏叹出一口气。
想到自己房中放着的那一沓书信,还有库房里堆满的傅明朗送来的玩意儿,从小到大一起读的书,在注释中传递消息。。。。。。
仅仅是一封书信,嬴琅都如此在意,若他知晓那些东西所在,岂不是闹翻了天。
她有点后悔,怎么没有当时就和太子殿下说清楚呢。
偏偏已经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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