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苏默默地喝着送上来的汤药,不敢再像以前一样说怕苦的话,也没讨些蜜饯。
一碗药都见了底,直到最后一口,越苏实在闻着味就受不了,张嘴欲吐,嬴琅想也没想,宽厚的手心放在她下巴,怕她脏了衣服。
不过因为一整天也没吃什么东西,越苏干呕了几下,什么也吐不出来。
来之前,她总觉得自己见到嬴琅可以讲出很多话祈求他的原谅,让他不要牵连何致明,还他一个清白。
可是见到了他之后,反而不敢说了。
嬴琅看她喝完最后一口,没说其他话就出了门口,回来之后,手里多了一碟酸梅。
夏天厨房是常备这个东西解暑的,又能止呕,最合适不过。
他捏了一颗塞到她唇角,越苏起先还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含在嘴里。
酸酶的味道很快盖过了嘴里的苦味,她吃了几颗后,嘴里已经完全没有汤药的味道了。
嬴琅还想继续塞,她伸手止住了:“殿下,我已经好多了。”
她想起自己来的正事,偏偏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起身下床,怎料被嬴琅按回了床上:“不要命了,身体还没好完全就想走?”
他以为她是想离开,语气不自觉的就加重了。
“不,不是的,殿下。”越苏明眸若水,看着他道:“我想求殿下。”
“哦,所为何事?”
即使心中已经有了预料,可是仍忍不住叹息,没有问候,没有关怀,他在她心里,当真是一丝情分也无,有的只是利用。
也许没有她父亲的这件事,她真的不会有半点踏入太子府的想法,也不会念着他,想着他。
可她明明是这般薄情的人,为何他会念念不忘?
“为的是我父亲的事。”果不其然,越苏道,“我想求殿下,还我父亲清白,让他早日归家。”
“清白,孤怎么知道,他是清白的。”嬴琅神情变冷,遽然傲慢道:“你有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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