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姑娘我见过,是个爽朗骄蛮之人。”
申琰瑛性格虽爽朗,却胸无点墨,他又怎会真心喜欢。
若是此生已无相守的可能,她也想他能与一位佳人举案齐眉,而不是无话可说。
谢姜听罢,冷笑一声毫不在意:“学贯古今的女子,最是薄情,倒不如要一个蠢钝之人,起码不会妄想飞上枝头。”
“我不是。。。。。。”越蕙迟疑摇摇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再说了。
她已经被困了好些天,何太太为了看住她,不仅大门出不去,就连院子,也不准踏出,更有贴身丫环和乳母时时刻刻防备。
好不容易跑出来,越蕙知道,这已经是二人最后一面了。
自此以后,她会被看守的更加严实,再不能见他。
“若我有心欺瞒你,怎会如此痛苦?”
“若我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嫁入宫中,又怎会与你相知徒留遗憾?”
“若我当真对你无情,又怎会控制不住,冒着名声败坏的风险,也要跑出来见你。。。。。。”
越蕙的话如珠串般脱口而出,满眼委屈地看着他:“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谢姜,我不想让你误会我是一个贪慕虚荣、断情绝爱之人。”
眼泪潸然而下,沾湿了衣裳,她愣是一点儿也没有哭出声,只是一字一句地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谢姜愣了许久,终于是于心不忍,取下手帕轻轻为她拭去泪水,越蕙见他动容,忍不住抓着他的手,缓缓哽咽道:“谢郎。。。。。。”
听着如此亲密的称呼,谢姜也不禁触动了,无言凝望着她。
“长姐,我来接你回家了。”
二人情到浓时,越苏的声音从侧方传来,毫无征兆。
越蕙如梦初醒,慌张地收回了手,尴尬地望着她:“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此?”
越苏没有回答她的话,漠然走到她面前,将她手中的帕子还给谢姜:“长姐在谢公子面前失礼了,勿要见怪。”
说罢,便要拉着越蕙走:“母亲在门口等候许久,长姐不要让她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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