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更是呆滞,不懂为何嬴琅突然有这一番举动,不过很快,她便用手推开了眼前之人的脸。
“殿下,你我尚未成婚,此举实在不妥。”
她想要从他的腿上下去,可是身体却被紧紧困住,丝毫动弹不得。
“卿卿。。。。。。”嬴琅听过傅明朗这般喊她。
他不知这是乳名,只当是对她的爱称,仿佛喊了这个名字,她也能和从前与傅明朗亲近一般,同他亲近。
可她终究是推开了他,想到唇息之间,嗅到的那抹似有若无的清香,嬴琅的眸色深了几分。
“殿下,我。。。。。。”
理智因她的哭泣而回归,嬴琅的手松了几分力道,神色渐渐清明:“孤并非有意冒犯,只是用情至深,难以自拔。”
越苏有些抗拒这样的相处,双眼警惕地看着他。
“好了好了,孤答应你,若你不愿,孤永远不会强迫你半分。”
想了想,又补充道:“成婚之事除外。”
他知晓她一直心里都还有傅明朗,或许就算过了这么久,在她心里的地位,他还比不上傅明朗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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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前的一切,不过是自己半是强迫半是哄骗得来,可他从未后悔,她该是属于他,绝不可转向他人。
唇上的柔软触觉仿佛还停留,嬴琅虽然留恋,可也知道,如今不是时候。
他二人有的是时间,她的病也一定会治好。
想起自己呵斥她与傅明朗不守礼教,如今自己体会了情爱的影响,渴求而不可得,实在是苦恼,未曾想自己也会有沉迷女色、不可自拔的一天。
若早知,自己还会不会说出那些要她恪守礼教的话?
“孤昨夜,梦见你于一湖中亭作画,画的是莲花,清水出芙蓉,却不知在孤眼里,你才是那幅画。”
嬴琅有心与她说话,便将昨夜之梦道出。
只是他未说后来的梦,梦见她于湖中渐渐消散,与天地间的雾气融合,再也寻不见。
嬴琅呼喊无声后被惊醒,那怅然若失的感觉久久不去,几乎是一整夜的失眠。
越苏细细思考这个梦,说道:“我曾看过一本佛家的书,书中讲缘法。”
“梦中常出现的人,是一步步同自己告别,是因二人有缘分在身,只是这缘分实在浅薄,无法继续相见了,所以以梦相聚,实则。。。。。。实则是别离之前最后的告别。。。。。。”
“你别胡思乱想。”嬴琅此时听不得这些,迅速打断了她的话,将她脸正对着他,一字一句道:“世上的缘分都是人为的,即使天定浅薄,孤亦会叫他改了这命数。”
他从不信什么命定之数,只相信自己人定胜天。
就算是缘分浅薄,他也会逆了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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