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飞舞蹁跹
,往事一幕幕浮现。
妈妈对她的好,妹妹用轻软的声音喊着姐姐。
不知不觉泪湿了眼眶,她不是个喜欢落泪的女孩子。
从小的经历告诉她,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为了年幼的妹妹,她学会了坚强。
一路走来,她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更加没了泪水。
可此时躺在有南宫萧谨气味的床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脆弱。
紧咬着唇,不敢放声大哭,深怕惊扰了南宫萧谨。
他现在很忙,她帮不了他,只能尽量约束自己不给他添麻烦。
哭着哭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南宫萧谨一直心不在焉,等了几个小时,终于按捺不住担忧,推开休息室的门。
只见简灵溪蜷缩成虾米的形状,睡得极不安稳。
这样的姿势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她眉头深锁,眼睑下还挂着两行泪。
幽幽叹了一口气,南宫萧谨爬上床,由背后环着她的腰。头枕在她肩上,轻声说:“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拿回妈妈的骨灰。”
似是听到了南宫萧谨的保证,简灵溪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一觉醒来,空间昏暗。
简灵溪十分恍惚,手撑着床刚要爬起来,却发现腰上有双手紧紧箍着她。
熟悉的气息沁入鼻间,她知道他是南宫萧谨。
霎时,手脚僵硬如铁,不知该不该动?
南宫萧谨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是她占了他的床,他没有地方睡吗?
那他可是叫醒她,不必
这样委曲自己。
越想心越乱,关键是俩人的姿势很亲密。
就像一对相拥而眠的恋人,可她和南宫萧谨只是交易关系。
背对着南宫萧谨,简灵溪不知道他是睡是醒。
只能继续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时间滴答,一寸寸流逝。
天色越来越暗,简灵溪身体僵硬得开始酸痛。
南宫萧谨终于动了,她吁出一口气,才发现自己一直很紧张。
她和南宫萧谨之间不是没有过亲密接触,一般都是意外,有些是南宫萧谨莫名其妙发脾气,故意整她。
她从不敢往其他方面想,她很清楚自己和南宫萧谨的差距。
他在谋划些什么,而她只是他计划中的枚棋子,随时可以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