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糯米煮成汤,七根葱白七片姜,熬熟对入半杯醋,伤风治感冒保安康。”
因为时间不太允许,沈星洲用的是最简单的做法。
他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家里的阿姨给他煮过,令他印象深刻。
“还真是阿萤妹妹啊。”吴煦东恍然大悟道。
他看沈星洲心情不错,心底的八卦欲又开始蠢蠢欲动,“洲哥你怎么把人拐进来的?几天不见进展这么快的吗?”
上次见到叶流萤还是在云顶替沈星洲送花那会儿。
山茶花被叶流萤留在了化妆间没有带走。
别人不知道,吴煦东可是很清楚沈星洲有多不受待见的。
“就你话多。”
沈星洲扫了吴煦东一眼,洗净手带人往二楼走,“跟上。”
沈星洲的卧室空间很大。
典雅灰的墙面不同于黑色空间带来的冷冽感,粗狂神秘又处处透着雅致。
厚重的双层窗帘把月光挡在了落地窗外。
床前亮着一盏复古的落地灯,找出床上微微隆起的身影。
空间的明暗与疏密,把落差的美感体现得淋漓尽致。
“……沈星洲?”床上的人揉了揉太阳穴。
墨绿色的丝绸床单稍稍下滑,和少女软糯的嗓音同时响起。
吴煦东拎着医药箱的身形顿时一颤。
唔。
他是不是没必要来这一趟?
何苦要上赶着来当工具人?
“好点没?”沈星洲摔下吴煦东走了过去。
他半跪在床边毯上,很自然地碰了碰叶流萤的额头。
“还好。”叶流萤轻轻甩开沈星洲的手。
她皱了皱眉,余光瞥到了门外的吴煦东,混沌的大脑都清明了许多。
“小吴医生。”叶流萤刚想坐起来,就被沈星洲重新按到了床上,“半个小时前测过。腋下温度388°,耳温枪385°,吃了一粒布洛芬。”
吴煦东基本确定没他什么事儿了。
他清了清嗓子,缓步挪了过去,“我看看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安分点。”沈星洲直起身子,站在一旁盯着吴煦东。
吴煦东自认业务能力过关,病患也很配合。
但沈星洲防他跟防贼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把他当什么人了?
吴煦东不会承认他的色胚本质。
“没什么大碍。”他收起听诊器,熟练地给叶流萤配药,“不想打针的话,我开点药,一会喝完粥吃两粒。”
说完他交代了沈星洲两句,犹豫着问道:“那你一会儿还过去吗?”
时间约莫到了晚上十点。
他们在alèna清场了,来的都是同一圈子的朋友,还专门找来了知名的摇滚乐队。
沈星洲不过去的话总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