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将抬眸:“怎么,不能说?”
威仪满满,一句话噎得易北辰咬着后槽牙把头把头偏到一边,自己和自己生气。
易南川补刀:“是,那天晚上,他钻到我被窝里问我,说圣诞老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是老爷爷还是老奶奶?我记得那天刚参加完一个竞赛累得不行,就随口说世界上没有圣诞老人,床头袜子里的礼物是生活助理塞进去的。”
此刻,易南川停顿了一下,拉长了语调说道:“结果他又嚎了一个晚上,四邻不堪其扰——”
安宁宁忍不住捂住了嘴,说道:“呀,小时候的北辰好可爱啊!”
——是个小哭包,没想到吧?
易北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个个秀记忆力好是吧?不睡觉?不脱发吗?”
饶是他脸皮再厚,也受不了一家人一起爆料的羞辱,明明他这么an,这么铁血的alpha,难道要在他媳妇面前一点底裤都不给留吗?!
说完,他拉着虞亦炀细瘦的手腕,直接上二楼卧房去了。
一家人集中补刀的欢乐饭后时光就这样戛然而止,易北辰搂着虞亦炀躺在自己从小睡到大的床上,温柔地抚摸他纤细薄嫩的小腹。
小腹平坦,没有任何怀孕的征兆,平而薄的皮肤甚至有些微微下凹——哪里都寻觅不到那两颗花生米的踪迹。
虞亦炀背对着易北辰,靠在易北辰结实的胸口上,将自己的手覆在易北辰那修长的手指上,随着他的节奏缓慢地在自己的小腹上游走。
这里,土壤下面,有两个小生命正勃然而茁壮地成长着。
易北辰在虞亦炀耳边低语,声音轻轻的,带着点慵懒,“宝宝,以后就辛苦你了。”
带着两颗花生米,肚子大起来一定不是一般的辛苦。
虞亦炀被呼出的热气挠的耳根痒痒,他挪了挪脖子,躲开了搔痒,天鹅颈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白的发亮。
“对了,听伯父和大哥的描述,你小时候真的是个爱哭包。”
谁能想到呢,这个一脸不好惹的娱乐圈顶流,对外气质冷硬,小时候居然这么爱哭,这么ooc,也不知道粉丝知道实情以后是个什么反应,是不是全员崩溃然后转妈粉。
易北辰一听就来气了,装模作样在虞亦炀侧颈上咬了一口,立时,如同咬了一颗蜜桃似的,满口新香。
这一口在那白皙柔滑的肤质上,留下了一个轻轻浅浅的牙印——带着些许水光。
这个抗议没完,易北辰把虞亦炀扳过来面对自己,说道:“那都是他们胡说八道,我小时候和现在一样成熟,还很酷!”
这样分明显得很幼稚,私下里就这么老婆奴,谁都拿易北辰没辙。
虞亦炀:“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