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玉颜坊那么出名的一间铺子,每月的进项定不少,老板娘怎么会愁嫁?”
妯娌两个走到了荷花池边上,现在已经入秋了,前几日池水中的莲叶就开始发黄,府上的奴才现在坐在小舟上,将叶子从水里头捞出来,省的影响景致。
周清荷瞟了一眼廖玉儿细腻的芙面,鼻子轻轻嗅了一下,就闻到了一股清雅的莲香。
“你用的花想容的脂粉?”
廖玉儿轻轻嗯了一声,花想容并不是京城里的老铺子,才开了没几年,不过他们那里的莲花粉做的十分细腻,涂在面上,不止能遮住稍微憔悴的面色,甚至还能带着淡淡的莲香,这股味道又与熏香不同,似有若无的,很是勾人。
“嫂嫂一直用玉颜坊的东西,就没想着换一换,我倒是觉得花想容的脂粉用着十分不错,比宫里头的也不差什么了。”
因为周家到底是勋贵之家,所以女眷们偶尔也能得着宫里头的贵主子们的赏赐,用过花想容的脂粉之后,再用宫里头的,发现也就那么回事儿,并没有什么出挑的地方。
“不了,蓁蓁与我是好姐妹,要是她知道我用了花想容的东西,肯定会不高兴。”
廖玉儿撇撇嘴,心里对齐蓁的小家子气颇有些不屑,不就是当年误打误撞治好了嫂嫂的脸吗,弄得好像对嫂嫂有多大恩情似的。
廖玉儿此刻倒是忘了,对于女子而言,容貌究竟有多重要。
想周清荷这种官家小姐,一旦那张脸毁了,恐怕名声也保不住,周清荷又是个脸皮薄的,心思细腻,哪里能受得住那些人的恶语相向?
抿嘴笑了笑,周清荷到底也是廖玉儿的亲嫂子,同在京中,她与小姑子走动的次数不少,自然清楚她的性子。
在周清荷看来,小姑子容貌生得好,从小就被廖家人给娇惯坏了,养的心高气傲,后来亲哥哥成为正四品大员,她又顺风顺水的嫁进了伯府,虽然丈夫不宠她,但因为是正妻,该有的敬重还是有的。
这种日子过下来,小姑子心气儿高,看不上蓁蓁也正常。
下午廖守回来,与亲妹妹聊了几句,就派人送她回到周府。
周清荷低头喝茶,看也不看丈夫半眼。
廖守挥退房中伺候的下人,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女人面前,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与周清荷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从背后将娇儿一把抱在怀里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周清荷耳畔,廖守咬着她耳垂,含糊不清道:
“清儿,我想了……”
周清荷怎么也没想到廉肃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胡闹,她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伸手想要把男人给推开,但女子的力气本就与男人无法相比,再加上成婚几年,廖守对周清荷身上的每一处每一点都十分熟悉,手上揉。捻。抚。摸,不多时就听到女人的呼吸有些不稳。
星眸半闭,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鬓发不知何时散开落在背上,红唇溢出低低的哼声,芙面微红,这声音传进男人耳朵里,无异于最好的春。药,刺激的廖守血脉喷张。
按住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大掌,周清荷颤巍巍道:“回、回房。”
廖守看着妻子这幅模样,早就忍不住了,又哪里想要抱着人走回房里头?
他一把将周清荷推倒八仙椅上,这动作骇了周清荷一跳,两手死死的撑着椅背,这才没有撞着身子。
背对着男人站着,看不见自己丈夫的脸,周清荷有些慌,低低道:
“大人……”
廖守单手解开裤腰,喉结上下滑动,另一手直接抓住了软而丰满的兔儿。
平时廖守还算规矩,周清荷也不知道他今个儿到底吃错了什么药,为什么非得在正堂中弄上一回,偏偏她力气小,又怕自己摔了,两手只能固定在原处,根本不敢乱动。
周清荷紧紧闭着眼,汗湿的发贴在脸颊上,她身上涂了玫瑰香膏,平时只是淡淡的香气,但此时此刻出了汗,这股香味儿就好像被激发出来一般,瞬间浓郁的几倍。
极为难得的是,即使香味儿变得浓郁了,依旧不刺鼻,廖守好像饿坏了的小狗似的,一口啃在周清荷玉似的背上,大口大口咬着,力气虽不大,但女人身娇肉贵,很快就留下一个个发红微肿的齿痕。
周清荷有些吓着了,眼角都渗出泪来,但却根本没法推开廖守,只能任由这男人放肆的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