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百户的话,斥候瞪大眼,满脸愕然,显然是没想到百户大人竟会说出这种话,这让他该怎么办?
冬天里干巴巴的,连水都少喝,剩的夜里想要解手,将那话儿都要给冻掉了。
现在斥候根本尿不出来,赔着笑,道:
“百户大人先去,小的再烤会火,暖和暖和。”
赵百户扫了斥候一眼,直接站起身,也没去解手,竟然坐在了廉肃那堆人中,讨了个饼子吃。
看着百户大人竟然如此无耻,斥候低低的骂了一声娘,也不敢再说什么。
赵百户一边咬着饼子,一边看着廉肃,发现这小子看上去又年轻又英俊,怎么看也不像从村里出来的。
“我记得你应该是大湾村的人,看着倒不像是在土里刨食儿的。”
一旁的陈生插嘴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村长从中作梗,阿肃今年就能去参加乡试,届时中了举人,也就不必吃这份苦了。”
赵百户挑了挑眉,问:“你竟是个读书人?”
廉肃谦虚道:“只不过略识得几个字而已,又无功名在身,哪里能厚颜说自己是读书人?”
“大人可别听阿肃胡说,他在我们大湾村是才学最好的,他哥哥在世时是个秀才,阿肃比廉大哥读书还好,若不是因为年纪小吃了亏,肯定会有出息。”
听了这话,赵百户不由高看了廉肃一眼。
须知从军之人,一般都是农户出身,认识大字的都不多,更甭提有些才学的了,像廉肃这种人,若是到了军营,说不准也能有些用处。
吃完了一个腊肉饼,赵百户站起身子,抖了抖棉衣上的饼渣,这才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斥候有些哀怨的看着赵百户,恨恨的咬了一口手里的馍馍,只觉得没滋没味儿的。
赵百户不准备赶夜路,所以便派人吩咐下去,今夜在破庙中休息。
一路上又冷又饿,现在身边有火堆有饭食,虽然日子比不上家里头舒服,但这些新兵蛋子却不挑,迷迷糊糊的倒在地上。
累了一整日,廉肃累的一动也不想动,他脑袋枕着包袱,从中取了件棉衣盖在身上,不多时就睡着了。
只可惜,廉肃没有福气一觉睡到天明,反而陷入深深的梦境中。
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大湾村廉家的房间中,看着周围的摆设,以及不远处的铜镜,廉肃清楚的认知到,此处并非他的房间,而是齐蓁的。
空气里弥散着一股淡淡的桂花甜香,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里头,掀开淡青色的帷帐,就看见躺在床上的玉人儿。
齐蓁闭着眼,两只雪白的膀子露在棉被外头,脖颈处一根水红色的细细带子,应该是肚兜儿上的。
只见齐蓁的眼睫长而卷翘,还带着微微的弧度,皮肤彷如凝脂一般,脸上连个汗毛孔都见不着,细腻的好像一捏就能捏出水来似的。
廉肃坐在床边,不急不缓的脱了外衫,亵衣,以及脚下的靴子。
此刻他身上只剩下一条亵裤,露出略有些清瘦的上身。
女人的红唇微微张着,呵气如兰,廉肃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竟然将食指塞进了齐蓁口中,轻轻撬开了牙关,又加了一指,两指并在一起,捏了捏女人的柔软湿滑的舌头。
齐蓁现在仍没有睁开眼,只是眉头皱紧了,口中发出低低的吟哦声,听在廉肃耳中,让他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一把掀开被子,躺着的女人果真如同廉肃猜想的一般,身上除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儿与葱绿的灯笼裤之外,再无他物。
胸前的两团鼓胀胀的,将肚兜儿撑得十分饱满,薄薄的一层布料清晰的勾勒出丰盈的形状,廉肃看的十分仔细,连那两点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