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合力才把失控发疯的张优仪拉开,小桃弯着腰痛苦地咳嗽。
叶晋春给她顺气,一双黑目沉沉盯着张优仪,“你是那件事的受害人,但真不值得同情。自己种下恶果自己吃,没人有义务替你承担。”
叶晋春扶着小桃往外走,李炳阳也跟张宣蒲说:“好好开导女儿,抓杨邦钧有什么困难跟我说,队里不会不管的。”
然后带着江繁几人离开了张家。
张优仪还要发疯,哭天喊地让他爸,“爸,你要给我报仇!都是姜小桃,是她害的我,是她!”
张宣蒲忍了又忍,终于一耳光扇过去,张优仪捧着脸懵了,“你打我?”
张宣蒲沉痛,“你怎么能这样,我还以为……既然你知道是杨邦钧那个畜生,你早说,我就是把省城翻个天也给你抓到他!你为什么要冤枉叶晋春?”
张优仪大哭,“就是他!就是他!姜小桃喜欢他,我就不能让她如意!是她害的我,我要她被叶晋春抛弃,痛苦去死!”
小桃坐李炳阳的车离开家属院。
江繁开车,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喋喋不休,“太过瘾了!就这么当场还晋春清白了。”
他又无语加愤慨,“这张团的女儿怎么回事?晋春好意帮她,她居然反咬一口,什么素质,什么心态?”
小桃问身边的叶晋春,“你怎么帮她了?”她还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李炳阳和江繁一直对她缄口。
叶晋春,“我去找首长,走到那片树丛那儿,听到有异动,就跑过去了。刚到那儿,一个人影朝着附近农田窜去。我本来要追的,发现张优仪躺在地上,我怕她受伤,先看了她。等我再去追犯人的时候,已经追不到了。”
小桃,“当时张优仪什么状态?”
叶晋春几次张嘴,都没说出口。
“光着的?”
“咳咳!”
江繁咳嗽,叶晋春无语扭头看窗外。
车厢里一时尴尬,沉默。
李炳阳突然问:“小姜怎么那么懂医学上的事?比普通医务人员都了解清楚。”
小桃,“去年我们县城各单位组织了一次规模挺大的文艺汇演,当时我也参加了。那次演出,在后台遇到一位来自我们县医院的一个医生。当时聊了很多最新医疗方面的科技,我很感兴趣,多了解了一点,然后记住了。”
这回答也算合情合理,车内几人挑不出错来,主要也是对这一块不熟,想纠错也不会。
江繁从后视镜笑看叶晋春,越看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