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别逼我!,115郎情妾意
低低的声音,一声一声,透着让人迷乱的磁力,那样撩拨忍心,心头一软,就像过电了一样。舒悫鹉琻
钟晓珊他抬眸看向他,四目痴缠,明显感觉到他揉着她发丝的大掌渐渐用力。
秦少倞又叫了一声“钟晓珊”,眸眼深邃,如雕刻般。
她唔哝应了一声,心跳漏了一拍,有人说,当你毫不犹豫地相信一个人,那么你最终有可能得到两种结果,要么得到一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要么得到一个值得铭记一生的教训,不知道她最后得到是什么?
所以她坚持没有表示,不代表不够在乎,有时候试着想要疏远他,不过是因为不知道能不能拥有钫?
她承认,自己不够勇敢,没有飞蛾扑火的决心,在这里慢慢地和他厮缠,任由他猜测自己的心意,这种感觉有时候很幸福,有时候又很绝望……
眼角,不知不觉湿润了。
他的眸光太耀眼翰。
她不适地低下了头,刚才的那股气恼消失得干干净净,早已不见了踪影。
时间,就放佛定住了一般,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脸上,那是一份岁月静好的美。
秦少倞深深地望着,忘记了呼吸,只是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最后是低头吻了吻她,什么也没有说,静静地将她抱在怀里。
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秦少倞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一会儿,钟南就送过来了,回去吧?”
“嗯。”
钟晓珊恍惚清醒了几分,真的好像一个梦,生怕一不小心睁开眼睛梦醒了,其实一个人对你的好,并不是立刻就能看到的,汹涌而至的爱,来得快去的也快。而真正对你好的人,往往是细水长流,在这一天天过日子里,分明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无所不在的关心,不是一下子就把你感动晕,而是细水长流的把你宠坏。
他是想把自己宠坏吗?
晚上,就算睡迷糊了,也能听到他的晚安,还有早上离开前落在她眉心间的吻,还有上一次来那个的时候,腹痛,晚上许久睡不着,他好像能感觉到一样,大掌按在那里,轻轻揉着,神奇般安抚了那种坠痛,第二天早上,看到床单上不小心漏了的红点,她羞得满脸通红,逃进了洗漱间,就在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动声色地换了床单被罩,从始至终,没有再提……
不经意间,那些东拼西凑零乱的记忆,己经成了心头最甜蜜缠绵的细语,悄悄地发芽,不知道是她太缺少爱,还是他的魅力无法抵挡,总之,太容易动了心。
想到这里,用力地咬了一下下唇,手从大掌中抽出,轻轻挠了一下他的手背。
秦少倞眸色一亮,拉着她走出体育馆,“以后常来这里。”
“好。”
从那天起,无论他多忙,都会抽出一个小时,和她来体育馆,要么打乒乓球,要么打羽毛球,渐渐地,他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几岁的时光。
她没有解释犀利哥,他也没有再多问,从那天起,她也不怎么玩微信,有空就去书房看书,他在一边工作,她在另一边静静看书。
两个人偶然视线撞在一起,淡淡一笑,撇开,各自忙各自的。
钟晓珊在补习功课,心中多了一股力量,学习以后并不只是想比过钟妤灵,多了一份她也说不清的心思。
看了一阵,倦了,扫了一眼他的书架,突然看到一本徐志摩时诗集,抽出来看了几眼。
秦少倞余光不经意瞥见,“给我念一首听听。”
“……”
蓦地,她想起曾经不和谐地一幕,脸色红了几分,偷偷去看他,好像并没有往那个方面想,随便翻了一页,轻柔地念起来,“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飞扬,飞扬,飞扬,——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不去那冷寞的幽谷,不去那凄清的山麓,也不上荒街去惆怅——飞扬,飞扬,飞扬,——你看,我有我的方向!在半空里娟娟地飞舞,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飞扬,飞扬,飞扬,——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盈盈地,沾住了她的衣襟,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消溶,消溶,消溶——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软润的声音,就像轻柔的羽毛,撩在心头,秦少倞阖上笔记本,侧眸看向钟晓珊,“这首诗,应该我念给你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