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
何白灵认真地打量她,一脸不相信:“你还会这个?”
“当然了。”
陈汐觉得她是瞧不起自己,便骄傲道:“我七岁就会做了,跟电视机上节目学的。”
何白灵想象了一下,七岁的小孩子,连橱台都够不着,只能踮起脚来按烤箱按钮。
“你怎么没把自己给烤了?”
她笑意愈深。
“……”
何白灵什么时候这么会嘲讽人了?
“你看我头发,发尖儿黄的,就是被烤的。”陈汐无比诚实。
“算了吧,你还不如说自己是混血,天生黄头发。感谢我,几块蛋糕就够了?我可没这么好收买。”
何白灵盯着陈汐,看的她有些发毛。
陈汐想了想说:“那你想吃什么?”
何白灵嘴唇又有些干涸,“想……”
她目光幽幽地落在陈汐的脖子上。
陈汐脖子缩了缩,“你不是打过抑制剂了吗?”
“果然没好好听生理课,”何白灵继续盯着那一片白皙的地方,上次咬过的印子已经淡了许多,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你知不知道,oga在发情期如果接受了其他的信息素,是要靠这种信息素维持一周的?”
陈汐还真不知道这个,以为光靠抑制剂就行了。夏洛洛她们也没有信息素可以吸啊?
何白灵看着她还疑惑的眼神,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释道:“那是因为她们没在发情的时候接触到信息素,已经提前打过抑制剂了。”
意思是,谁让你好巧不巧,在我发情的时候主动送上门。
“……”陈汐愤怒道,“我又没伸着脖子给你咬!”
何白灵看着她,没说话。
过了一会说:“那算了。”
“等等!”
陈汐叫住她,犹豫几分,扯扯衣领,然后转过身,露出一片隐秘的领地。
“现在伸着脖子给你咬了。”
主动送上门,免费的。
何白灵看了看那片暴露着的绝对领域,忍住了直接上去将人啃干净的冲动。
她这两天用了比之前更多的抑制剂,但眼前还是时不时晃过某人的身影。
果然,一旦尝到味道,便开始不满足了。
何白灵尽量轻轻地用牙尖点在腺体上,顿时清冽的气味弥漫开来,和腺体里溢出的丝丝甜味交合在一起。
“唔……”
好甜。
夏洛洛被陈汐气走,心里还想着她有了老婆丢了闺蜜的事,走到一半发现忘了拿晚上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