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就很多呗。”他漫不经心,“我又没说一锤子买卖。”
杜晚歌扒拉着他,嘴唇都要压到他鼻梁上了:“你天天一锤子买卖。”
啪,一千万
啪,五千万
啪,一个亿
到这里卖自己了,
啪,八百块。
起拍价都没见过这么低的。
黎司期直而长的睫毛轻抬:“和别人一锤子是随便卖,和姐姐是真卖。”
杜晚歌不愿意了,坐起身来,还坐在他腰上:“和我谈恋爱当成买卖。”
他一派笑脸迎人,眸光清滟:“因为想姐姐玩得开心,毕竟我这行是服务性质。”
她故意找茬:“我要是不尽兴呢?”
他语气轻飘飘,咬着字悠慢悠慢的:“不会不尽兴的。”
“切,谁信。”杜晚歌抱胸,像只骄傲的傻鸟。
他不多言说:“迟早会信。”
她别开脸,从他身上坐到旁边:“我才不要。”
黎司期坐起身:“姐姐不愿意和我?”
她轻哼一声没看他。
黎司期有意道:“那姐姐和你以前喜欢的那个人呢?”
杜晚歌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下子耳根烧起来,却不看他。
他颇有节奏和耐心地逼近:“我记得姐姐之前说过,想留给你以后的另一半。”
他微微挑起长眉:“我不可以,他就可以吗?”
他的视线带着探寻意味。
杜晚歌猛然噎住,忽然一把捂住他的嘴:
“你别说了,我那是革命友谊,革命友谊你懂吗?就是不能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别问这些了,都过去了,以前是以前,现在八百块,你再问我不和你待着了。”
黎司期就看她着急得满嘴胡诌,好像嘴上起燎泡一样,脸也红得乱七八糟。
不知道是怕说这些玷污以前的他,还是实在不敢想,说得她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