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大厅里装看书十分钟估计已经是极限了。
但杜鹊南还是应了:“知道了。”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响起了忙音。
秘书对她微微笑着:“今天之内,我们会将新的支票送到您手里。”
“好。”杜晚歌也笑了笑。
秘书恭敬开口:“您方便留我的电话吗?您有任何事都可以打我的电话,杜总日理万机,小事我们来处理就好。”
虽然只是秘书的电话,看起来好像丝毫不重视,只是怕她出去惹麻烦,但能让秘书随叫随到,这无疑是敞开心扉的特权。
这并非冷落,相反给了她极大权力。
杜晚歌走了之后,前台搁置的消息才传上去。
另一位行政秘书见杜鹊南回来了,连忙询问:“刚刚有一位说自己叫杜晚歌的小姐找您,要见吗?”
杜鹊南在看股价的视线停滞,片刻后又淡然如常:“多久之前的事情?”
“有十五分钟了。”
他看着股价图,眼神淡漠:“已经电话沟通过了。”
“好的。”
可他却看不进那些图像和数据。
杜晚歌。
是杜氏给她取的名。
以前她死活不愿意用。
其实小时候他都是这么叫她,但后来她不应任何人叫她晚歌。
他无端想起刚刚她说的那个珠宝商。
是个和杜家世代合作的珠宝原料供应商,近百年来,他们家族都和杜家有来有往。
杜鹊南想了想,觉得杜晚歌说的话并不靠谱。
一个小姑娘能知道什么?
杜氏的消息不至于灵通不过她。
除非她为了讨他欢心,才特意花大力气,甚至冒死去查了这个消息。
这可是军阀割据的问题。
想到这个可能性,杜鹊南冷峻面庞上的表情都顿了一瞬。
转瞬觉得有点可笑。
但还是拨通内线电话,把秘书叫进来:“去查一下李渡最近在做什么,买卖来往的都是些什么人,尤其是有没有进入缅甸军阀的境地频繁来往。”
惊讶于杜鹊南查百年世交,秘书还是很快应声:“我们会尽快查的。”
尽管杜鹊南觉得根本不可能,还是让人去查。
杜晚歌回了家,工作日时间里都在卯足了劲学习,杜鹊南很快让人将支票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