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自己和吓她的人错身而过却什么也没有做,更急自己没有早一点过来接人。
如果他早一点过来接人,或者吩咐酒店里的人送她回去的话,就不会……
郑克耘狂怒地一拳捶在座位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胸口莫名燃起来的火焰仿佛要冲破体肤一样,烧得他恨不得把那个醉汉抓来暴打一顿——
郑克耘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侵犯了的感觉。
夏若琪是他的玩具!
他才是可以吓她的那个人!
其他所有试图想染指或对夏若琪做什么事的人都该死!
“回去之后,把那个人的样子画下来!”郑克耘将她紧紧地按进怀里,发狠的瞳眸红雾一片,狭长的双眼更是危险地眯起。
他会叫人把那个醉汉找出来,然后再好好地教训他一顿,让他无法在w市立足!
夏若琪不懂郑克耘为什么这么生气。
对他来说,自己只不是过他的未婚妻、何田田留给他的责任不是吗?
他看着她的眼神……从来都是带着不屑的……
夏若琪没有说话,安分地靠在他怀里,盯着他的衬衫钮扣,内心充满了疑惑。
“听到没有!”郑克耘恨恨地说,牙根都快要咬断了。
“……当时跑得太急,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夏若琪轻声说完,然后提心吊胆地等着郑克耘的回答。
其实,夏若琪记得那个醉汉长什么样。
但是,她怕说出来后,郑克耘会去找那个人麻烦,到时候把骆希珩给扯出来……
想到那些可能发生的状况,夏若琪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郑克耘以为她的颤抖,是因为在害怕刚才所发生的事,脸色泼了墨般的沉,但却没有开口,再提那名醉汉的事了。
车内陷入安静。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们回到家里。
郑克耘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拉着夏若琪进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大力地甩上房门,好像跟谁有仇似的。
“对不起……”夏若琪吓得全身一震,道歉的话脱口而出。
“你道什么歉?”郑克耘上前几步,将她围困在坚硬的肉体和书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