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略也没想到,居然在厕所里,听到有人谈起景央。
“江豪,你还没搞定景央啊?”
江豪白了那人一眼……
“不是吧……不过,你和景央那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你是不甘心啊,还是真想追她?”
江豪懒得说话。
“也是,你们那会儿也就谈了七天,手都没拉上,就被景央甩了,叫我也不甘心。怎么样,要不要哥们帮你一把。”
陈略听到外面的人笑得浪荡,准是在想什么坏主意,提了提裤子,推门而出。
江豪和说话的人,齐齐看向陈略。
厕所里忽然安静下来。
陈略路过江豪身边,用力拍了拍江豪的肩膀,意思就是叫他不要随便动歪心思。
陈略在外面洗手,江豪也跟出来,战战兢兢道:“略哥……我没别的意思……”
江豪最近被他爸没少耳提面命地教训,告诉他,他们和文泰的合作还在谈,没事少惹陈略。
江豪不傻,景央对自己早没了意思,江豪犯不着为了景央,得罪陈略。
陈略淡然地抽了张纸,擦擦手,背对着江豪,警告他:“嗯,也提醒提醒你的朋友,有些人,不是他该动的。”
说完,陈略便走了,留江豪一个人,面色发黑。
陈略一个人在外面吹风,抽烟,酒倒也清醒了几分。
多少年了,没有这种为了一个人,借酒浇愁的滋味了,上一次,应该还是景央出国念书那会儿吧……
听到景央和江豪没什么,景央搬走的事儿,倒也没那么让他不悦了。
傅嘉遇见陈略不见了,到处找他,却看到他一个人在外面抽烟,重重捶他一拳,见他皱着的眉,平了几分,小心探道:“好了?”
陈略笑笑,瞥他一眼:“我什么时候不好了?”
傅嘉遇:“……”
……
……
骆川已经知道景央搬出来了,还以为陈略做了什么事,居然吓得景央搬出来了?
他又不好问陈略,心想,问陈略这事儿,不是故意让陈略不快吗?
于是,只好约景央出来。
这回倒不像上回那样,深更半夜把景央叫出来,倒是挑了个风和日丽的周末,以陪景央姥爷爬山的名义,把景央叫出来。
骆老多日不见自己疼爱的外孙女,嫌景央不来看他:“央央啊,你再不来看姥爷,姥爷都快忘记我外孙女长什么样了呢?”
景央也觉得过意不去,这段时间工作忙,连周五的家庭聚会,一般都是匆匆来,匆匆走,骆老早有意见,这会儿,她得好好哄她姥爷。
于是,挽着骆老的胳膊,慢慢拾级而上。
虽已入冬,但前来爬山的人还不少。
没一会儿,骆老就遇到了经常一起下棋的朋友,于是,来了兴致,跟对方在亭子里下棋。
骆川和景央就在另一个亭子里坐着。
骆川犹豫许久,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景央:“央央,略哥是不是欺负你了?”
景央嚼着冬枣,满口不在乎:“没有啊,干嘛这么问?”
“那你干嘛要搬出来?”
景央转头,看了骆川一眼,悠悠道:“我总不能一直住着啊,又不能住一辈子。”
骆川还是有点不放心:“你们真没发生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