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蒋天御亲口说出华府天庭的确住着别人之后,我对他的态度又冷了几分。
这一周我在家里休养的时间,他倒是哪里也没去,白天上班,下班回来就陪我呆在离园。
有件事更加离谱。
我根本没有怀孕。
那支验孕棒误测了,是我后来又用其他的验孕棒试了几次,才发现根本不是两条红色杠。
周六的晚餐很丰盛,餐厅里只有我们二人。
蒋天御抱着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我想我现在能够给他的除了这具身体,其他的我什么也给不了,看他一眼,我就觉得多一分煎熬。
他端着水晶高脚杯喝了一口红酒,接着修长的手指擒住我的下巴,把酒度到我的嘴里。
“咳咳……咳咳……”
我不想喝酒。
自从那天之后,我对酒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心理。
“你身子太冷了,喝点酒可以暖和一些。”
他冷冷地说道,黑瞳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的身体冷是因为我的心冷。
一周之前我才知道,原来真正侮辱人的不是被强迫,而是开口求人实施不该有的行为。
这才是最大的侮辱。
然而,这些痛苦是蒋天御赠与我的。
我没有办法不恨他。
他抱着我,大手在我的腰侧放肆的摸索着,我从他邪恶的眼神里看到了欲望。
“我已经一星期没有碰过你了,我也知道你撕裂的伤已经痊愈,苏如,我想要你。”蒋天御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
我有点想笑。
以往他想要我不是说开始就开始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这么低声下气,还要我批准才能执行。
有时候我有一种看不穿蒋天御的恐惧想法,总觉得,这男人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够预料的。
比如,前一秒钟他还在喂我喝酒,后一秒钟他放下我,让我的身子向前趴在宽大的餐桌上,他低头噙住我的唇,吻变得密密麻麻。
所有的情动就在他要我的那一下子全部坍塌。
我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
我现在觉得我不比张瑶他们高档多少,在这个男人面前我就是一个随他摆弄的洋娃娃,供他随时亵玩的玩物。
我没有控制哭声和叫声,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
他很喜欢在情事上听到我的哭泣,看着我那种求生不得求死无能的无助又欲罢不能的可怜模样。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变态。
后来,蒋天御大概是察觉到餐厅太冷,我冻的嘴唇有点发紫,他抱着我回到了二楼的卧室,可是一路上依然没能幸免他的恶劣行径,直到回卧室,我已经累的精疲力尽,可是对于一个男人,忍了一周,释放的时候可想而知会有多疯狂,多狂烈。
我被折磨的一宿没有合眼。
那天我在蒋天御的怀里睡着,也在他的怀里醒过来。
我不知道他到底迷恋我什么地方?
但是我知道,我这辈子注定是逃不过这个男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