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璃脸上一片妒火和震惊,狠狠地看着言溪。
“你说什么?”她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说什么你没有听清楚吗?”言溪冷笑着反问,眼中的讥诮更加的浓厚和强烈。
“我说,莫寒他爱我,只要他爱我,我就可以原谅他对我的所作所为,就可以试着去接受他!你说,如果我试着去接受他的感情,他会不会从此眼底只有我,而你,不过就是一个叫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镖!”
“言溪,我还以为你对楚漠远的爱和感情有多么的深刻和执着专一,原来你也不就是一个无耻的女人罢了!是不是只要对你好一点的男人,你都可以接受?你都可以付出你所谓的廉价可笑的感情或者,你的身体!?”钟璃也讥讽道,但是她的内心却已经极度的不安和烦躁,恨不得将言溪立刻打死!
“是又怎么样?”言溪冷笑道,她慢慢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反正我现在的脸已经毁了,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楚漠远爱上我,不过就是因为我的脸和他曾经留恋过的女人长得相似罢了。而我现在已经毁容,说不定他已经不会喜欢我,不会再爱我!而莫寒,他从来都没有嫌弃过我的脸,我为什么不好好的把握住这个对我感情深厚又牢靠的男人呢?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人生活太难太累,我需要一个让我依靠的男人,你说呢?”
“你简直无耻!你以为你在主上心里算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他用来威胁楚漠远的工具罢了!你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棋子!就是一个我们安排在楚漠远身边的棋子!你从十岁开始,就已经成为楚漠远身边的定时炸弹!”钟璃狂肆地冷笑,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所谓的那个和你长得相似的女人是谁,是言槿吧?我不妨告诉你!”钟璃慢慢的凑到言溪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她也不过就是主上安排在楚漠远身边的人,而她在假死前,恳求楚漠远去东南亚找你,不过就是想,让你顺理成章的接近楚漠远而已!言槿死了,就必须有人来替代她,而最好的人选就是你!果然和我们当初预想的差不多,只是没有想到,楚漠远会爱上你。”
钟璃在言溪的震骇和惊恐中,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声音,仿佛千丝万缕的刚韧的钢线,狠狠地纠缠着她的心!
“你以为你算什么?”钟璃冷笑道:“从你第一次到中东,再到你第一次听到主上说楚漠远是你的仇人,还有你的车祸!再到那次你流产,还有后来你的婚礼被破坏!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主上早就安排好的!他不过就是把你当做打击报复楚漠远的棋子,你不过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包括你和楚漠远之间的感情,都不过是我们安排好的一场阴谋而已!”
言溪双腿一软,差点颓然倒地。她强忍住震骇和惊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钟璃冰冷一笑,脸上的狂躁和愤怒变成讥讽和得意。“所以说,言溪,不要太得意,你这个棋子,早晚都会有被丢弃的一天,就像言槿和宁静一样,失去了利用价值就该死!而我,我这个贴身保镖,永远都会比你更加的有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