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因为这个过于亲密的动作而有一些僵硬的沈瑜棠,随着这句话落,直接变成了一只木头虫。
根据他这两天查到的资料,雌虫的发情期,是需要那啥的……
“哈哈哈,不急不急,你让我准备准备。”
馋殷鹤州身子是真的,但不敢也是真的。
他搞不好什么时候就想实验一下新死法了,要是和殷鹤州发生了关系,建立了另一种无法割舍的联系,那他以后就别想寻死觅活了。
雌虫一旦被标记,便终身只认那一只雄虫的信息素,只接受那一只雄虫的精神梳理。
这代价太沉重了,让热爱自由的沈瑜棠十分迟疑。
殷鹤州从说完那句话就一直竖起耳朵听着沈瑜棠的反应。
一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对方没有给他回应。
说不失落是假的,殷鹤州高悬的心脏突然坠地,仿佛有无形的大手抓着心脏揉捏玩弄,又酸又涩的。
婚假都过去大半了,沈瑜棠没有碰过他,连他房间都没有踏足过。而且这还是他有心创造机会的条件下,等他上班之后,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会变得更少,那想要更进一步岂不是更难!
他能发现沈瑜棠的不同,那其他虫也可以;但他办不到的事情,却不代表别的雌虫办不到。
殷鹤州可不想有一天下班回家,房子里多出来一只或几只朝他问好的雌虫。
两只虫各想着各的,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沈瑜棠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拨了拨殷鹤州的发丝,“鹤州,假如……”
殷鹤州的眼皮一抖,在发丝的触碰下又痒又酸,他闷闷地将头埋进沈瑜棠的怀里,语调有些疲惫,“雄主,我好困,要睡一会。”
未说完的话被堵了回去,沈瑜棠没有不悦,而是被殷鹤州那一瞬间表现出来的脆弱吸引。
这么强大睿智的少将在他面前露出柔软的一面,会令沈瑜棠不自觉的把自己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
因为他重要,所以殷鹤州会在意他的一切感受。
因为他重要,所以殷鹤州不会逼他,而是循序渐进地接近他,既不会让他为难,又能完美表达出关怀。
他不再是可以随时替换的未来继承人,也不是必须听从命令的服务者。
在这里玩,他可以是掌控者,也可以是享受者。
沈瑜棠顺了顺殷鹤州的后背,突然有些想通了。
先试试呗,不行了再说。
他房间里的那个窗户就不错,宽敞明亮,下面还长有几棵零星的不知名绿植,一看就知道适合掘坑。
沈瑜棠陷入自己的世界,慢慢地睡了过去,而在他怀里的殷鹤州,也在那有规律的呼吸声中渐渐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