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韩雨心,不是本官不帮你,只是如此情况,在韩家与她之间我能选择谁呢?为了朝廷法度,我当然应该……只是那后果呢?到时候又有谁会为老夫往上面陈明实情呢?在旁观者与替罪羊之间,那也就由不得我了,对不住了!
只用了一日多一点的时间,韩家族长就带着队伍闯入了塞门城,直奔城主府而去。他们要为自己的掌上明珠讨回一个公道。同来的还有丁家的大老爷丁庆坤。
在对方愤怒的打算吃人的眼神下梁雀红带着自己新认下的漂亮干闺女也一起到场,梁雀红开场第一句就是“韩雨心的乐籍文书写好了吗?”
对面的韩老爷被这一句就气得满脸胀2红,手下人更是当场动粗要将自家小姐抢过来。可是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韩雨心一离开梁雀红的身边就立刻惊恐地哭闹起来,疯了似得撇开韩家人群又冲回梁雀红的身边,哭诉着,“娘我们走吧,我们走吧,我都听您的。”
韩老爷看到这才不到两日的光景自家闺女就变成如此模样,气血上涌,哆嗦地指着梁雀红吼道:“你这恶婆娘到底对我闺女使了什么妖术邪法?快快撤去,要不然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梁雀红也不示弱,“韩老爷,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呀,她可是自己走进我们园子的,我可没去抢也没去夺,姑娘家也是自己愿意的,怎么到我这就变成了妖术邪法了呢?”说着梁雀红脸色一变,双手叉腰,喝道:“好,趁着城主大人在场,各位又都是得道高人,来吧,你们试试,看看我到底使没使什么妖术邪法!”
韩老爷当然不相信她的鬼话,自家闺女疯了不成?于是连打下几个法决,落到自家闺女体内并未有任何反弹征兆,难道我闺女真的没被设下任何禁制?
不可能!丁庆坤当然不会相信,高声断喝:“请婆婆进来,带韩小姐下去验伤!”
哼!哼!丁庆坤一下子就想到了这其中的关键所在,不过就是将人打怕了吧,那身上就一定会落下伤痕。
身在一旁的小毛球看到这里,呵呵地冷笑着,一群智障青年!大柱还有小凤拉着小毛球的衣襟小声惊恐地问道,“小狐仙,那日我可是听见韩姑娘足足惨叫了一天,这一验伤不会……”
小毛球摇了摇头,“放心,韩雨心好得很,我娘亲生前就说过,这些货物打坏了就不值钱了,所以,放心。”
正如小毛球预料到一样,在婆子的验看之下韩雨心周身上下并无任何伤痕,而且仍属完璧之身。就在所有人对着这样的结果有些发傻不知所措的时候,韩老爷冲上前去一把抓着闺女的手老泪横流地问道:“闺女你到底怎么了?说呀!”
没想到的却是韩雨心抱头大哭,疯了似的再次冲回梁雀红身边,低声祈求着,“娘,我们走吧,我们走吧……”而梁雀红则是对着宝贝闺女一笑,“哎!你的乐籍文书还没签呢,怎么能走呢?”
听梁雀红如此一说,韩雨心发了疯似的不顾韩家的阻拦冲向常丰茂的桌案,茫然地翻找着乐籍文书,梁雀红适时地出现在她的身旁,很是从容地自一摞文书里将乐籍文书抽了出来,放在韩雨心面前。
就在韩老爷惊恐的阻止声中,韩雨心不顾一切地将手押按了下去,还很熟练地挤出一滴精血将文书激活。看着闪着光的文书自动飞入库档之内,韩老爷哭坐当场,疯狂地朝着韩雨心吼叫着:“闺女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这边梁雀红带着自家的干闺女就要离开,韩老爷自然不能听之任之,就要将自己闺女先截下再说。可是那梁雀红又岂是省油的灯,冷笑着将韩雨心护在身旁,问道:“怎么着,这就忍不了了?”
韩老爷指着梁雀红怒喝着,“好,算你狠!韩某今天认栽,开个价吧,多少钱?我韩家就是倾家荡产也给得起你!”
梁雀红又岂是这么好打发得主,心中暗道:既然这事我做下了,那韩雨心今后的道也就算是定下了,谁都别想改变得了!
嘴上却挖苦道:“价钱嘛,我还没想好,你等着,我哪天心情好了,给我闺女开了脸,一准儿先去喊您,怎么样?”
又笑着看向身旁的韩雨心,只听韩雨心机械式地回应着,“全凭娘做主,全凭娘做主……”听到韩雨心这样的答复,梁雀红一把搂住她笑道:“好闺女,放心,今后只要你听话,娘我就一定不会亏待你的。走,咱们回家。”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休想!”韩老爷怒吼着就要用强,梁雀红也回以颜色,大喝一声,“怎么着,这是真打算让我传话下去,让小的们将头牌韩雨心名下的那行小字给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