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樊宏义身子还未落回地面之时就将周身灵力汇聚于手中的玄冥大枪之上,一只脚刚一踏在地面之上,就将手中的大枪对准梁雀红挥了过去,只见枪尖上一点寒芒一闪而过,长枪的虚影飞扑梁雀红而去。
梁雀红双脚狠命地一踩地面飞身跃入空中,与此同时两只短枪同时开了火,只听“砰!砰!砰!砰!”四枪过后,玄冥大枪的虚影消失不见。
对面的樊宏义正要提枪再次杀来的时候就听着校场之外一片嘈杂之声传了过来,“砰!砰!”到处都是混乱的枪声以及“抓老鼠、投降者免死”的呼和声。
听到这里樊宏义双眼怒瞪向对面的梁雀红,骂道:“妖妇好算计,将我拖在此处,你却趁机派人去害我兄弟。”
梁雀红落回地面低头摆弄着手中的银枪,冷笑着,“傻,太傻,哎!我真不知道你这一身功夫都是从何处修炼而来,本阁主刚才不过是逗着你玩玩罢了,呵,呵,您还当真了。”嘲讽蔑视之意表露无遗。
“哇呀呀!”樊宏义正要提枪再与那妖婆子拼命的时候,就听着场外小毛球的声音传了过来,“二娘呀,那边抓了十多只老鼠,另外打死了五六只,其余的全跑了。”
刚说到这,樊宏义就听着场面外磕头声,痛哭声、求饶声接连不断的传来,“娘娘呀,我们投降,我们都不姓韩,求求活菩萨饶了我们吧。”
梁雀红好似听了莫大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笑过了又从腰间拔出了一柄匕首,抛到樊宏义脚下,然后对着场外放肆地大声喊道:“你们想活命没问题,只要你们的大哥樊宏义捡起地上的这把刀将自己阉了,你们的命就算保住啦!哈哈哈哈哈……”
羞辱!这就是在公开的羞辱,樊宏义双目好似能喷出火焰一般,咬碎钢牙,“呸!”一口痰啐到地上,口水中还掺杂着血水,手中的钢枪也在微微发颤,眼中更是泪花满满。
樊宏义用枪尖点指着面前的妖妇,大骂道:“妖婆子,你心肠如此的歹毒小心遭了报应!!!!”
梁雀红放声大笑,猛然间怒瞪向面前的樊宏义冷声喝问道:“报应!我就是你的报应,你不是问我报应吗?啊?”梁雀红用手指着对面的樊宏义厉声喝问着,“要不要去英灵殿里面看看,问问那里冤死的亡魂,看看他们是否愿意让我放过你们?”
听到这话樊宏义就是一楞,此事她怎会知晓,可在对方那夺人的气势下他终于低下了头,虽然隔着面具,但此时的他却并不敢与之对视,脑门、背后流下的都是冷汗,他已无话可说,“这……这……”
梁雀红对着对面低头无语的樊宏义大声质问道:“你们为了一己私欲枉顾天地法则,残杀同胞取精吸髓,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大道吗?欺师灭祖诓骗天下,难道这也是你们的大道吗?说话呀!怎么哑巴啦!啊?”
“呜~呜~呜~”低低的哭泣之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妹子,是你吗?”樊宏义抬起头四下张望,寻找着韩雨心的身影,可却再没了动静。
“呵,呵,呵”一连串的冷笑,梁雀红开口说道:“给你三吸功夫,或者自裁以谢天下,或者你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因你而死。”梁雀红用点手指着场外。
“三!”“大哥,我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有襁褓中的婴儿,大哥我不能死呀!”哭泣之声响起;“二!”“娘娘求求你了,那些事与我们无关呀!”啪啪啪的耳光声传入场内。
“我,我,”樊宏义抬头望向面前的妖婆子,第一次在他眼中,这个他一向认为的妖妇是那么的高大,不可一世,正在樊宏义打算开口求情或者干脆自裁以谢天下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几声枪响,“砰!砰!”“别跑,再跑我崩了你,哎!快看,这哥们儿别是猴变的吧,你瞅瞅,这爬树的本领可是蛮不错的。”
“大哥,救命!”此刻一个呼救的声音传入场内。樊宏义回头一看,心就似被抓碎般的疼,因为喊话的人正是韩家最小的公子韩俊逸,此刻韩俊逸正趴在大树枝头,树下几名天算学院的人正在像耍猴一样的戏耍着他。
“砰!砰!”又是两枪。每一枪都是朝着韩俊逸射过去的却正好打在他的身旁,吓得他在树上不停地上下躲避,口中更是不停地在大哭大喊,“姐姐,救我,大哥,救我。”
见此情形樊宏义真是目眦欲裂,但在暴怒的同时他却记着用灵力探查了一番,树上的确是韩俊逸。
他心中暗道:兄弟们,不是我不救你们,只是我那可怜的小主人也在难处,对不住了诸位。于是将心一横,将牙一咬,大吼一声,“那些事与我无关!”便提枪冲着妖婆子冲了过来。
就在樊宏义动手的一刹那,“唉!”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声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