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你这酒怎么卖啊。”
“要叫老爷知晓!俺这酒可是自家新酿的烈酒,香传四里,而且价格公道,一瓢一钱便够。”
这二人心中各有心思,声音说的极大,随即纷纷发现对方怪异之处。
王武心中一动,说道:
“既有如此好事,抬进来吧。”
“得嘞!”
。。。。。。
放入前屋,王武面色一冷,喝问道:
“你是何人?”
祝恩轻飘飘放下酒担子,咧嘴笑道:
“王老爷真是明朗人。小人名唤祝恩,忝为林州牧帐下一校尉。”
林州牧。。。
若说马休突然前来是看上了自家女儿,这林州牧派人过来又是何意,莫非?
“我奉主公之令,正是为令爱而来。”
。。。
看到王武面色一变,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祝恩知晓他想错,连忙解释道:
“非是我家主公看上了令爱,实是一老者欲见亲人,方有所托。”
王武稍松口气,随即心一提,问道:
“我在中原无有一亲一故,如何有人知晓我。你若再不之言,我便将你轰出门去。”
祝恩直身站好,正色道:
“老爷可想个清楚,当真无有一亲一故?”
王武皱眉,道:
“说了没有便是没有,你定是认错人了,请你走吧。”
祝恩叹口气,挑起酒担子,唱到:
“驰骋兮江湖未得一败,长叹兮亲人难能再见
剑气激昂兮豪迈,老泪纵横兮多哀
可悲兮老翁独身,灿然兮白发丛生
有家远方兮不得归,儿悔欲养兮亲不待”
。。。
“站住!”
祝恩回过头,正看到王武涨红着脸,左手指着他,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涕泪具下,喝问道:
“你说的老者姓甚名谁?”
祝恩知晓他心中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放下担子,笑道:
“其人虽为一老者,但剑术高绝之声名享誉天下。世人多称之,剑神,王越。”
终是听到那爱过、恨过、念过的名字,王武紧闭双眼,无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