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千里迢迢地来到京城,当然不是想要体验一番徒步四天的酸酸酸之感,只是言宣说既然不知道他们的打算那就直接把棋桌给掀了。
李云邈和百姓们待在这里,只要她们在这里,按照李云邈对她们的重视程度,若是御林军假装离开,她没法用灵力保护他们,只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话,估计她会十分自责的。
她活着的意义从那救了她的婶子开始,又从这城里最后一人结束。
那么带着这些人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她也可以名正言顺地不使用灵力了。
正好这几天这御林军统领看她越来越不爽,她偷来的粮食也分吃光了,上京也要提上日程了。
这一计划她偷偷告诉了李云邈,李云邈又偷偷地传递给了乡亲们,乡亲们被李云邈保护惯了,她做出来的任何决定都会无脑服从,即使可能是失去生命。
他们已经看的很开了,能活就活,活这么多天,死了也赚了。
京城他们都不熟悉,李云邈也怕她们冲撞了什么贵人,在这个寸金寸土的地方,能找个能住的地方还真不容易。
这就不得不说李期邈了,她这一外来人,控制的这个人物居然还有些身份。
“陈国公世子,早些游历躲避家里催婚,结果自投罗网。”李期邈:咳咳,这真的是意外啊。
“怿纠啊,你这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这是你带回来的女人?”陈国公拉过李期邈,“啧啧,你这眼光越来越不行喽。”
“既然是世子爷,那我就先去复命了。”江四河拱手道别,李期邈没有闲心同他告别,还是言宣搭理了他一下。
江四河便走了。
等他走后,李期邈拉着言宣同陈国公介绍,她十分自豪地道:“看,这才是我给您招的媳妇,多好看,多板正啊,一看就是文采斐然,腹有诗书气自华。”
伟大的麦克阿瑟说过:当你想要开一扇窗的时候,他不同意,但当你想直接掀屋顶时,他会很乐意你开窗户的。
反正陈国公晕过一次之后,非常积极地撮合李期邈和李云邈,可惜啊,李期邈本意就是要掀屋顶的,还跟你废话啊。
不过为了不刺激这个便宜爹,在便宜爹做出让步,只要她娶女人,他就让人安排这些百姓们后,李期邈暂时同意了:“不过我只喜欢言宣,做做样子便好,你可不要当真啊。”
便宜爹差点没二次气晕过去。
言宣哭笑不得:“这就是个做梦。”
李期邈严词厉色:“怎么了,就因为是做梦,若是现实,我还没没这么硬气呢。”
两人头碰头,李期邈有些忧伤地道:“咱们以后怎么办,当皇帝不得开枝散叶吗?我又不喜欢女的……”
“啊这……”虽然是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但真的要展开讨论的话,第一步就十分艰难。
“我看小说的时候,可以从宗族里选一些女人,男妃倒是有,但……得找个女性靶子。”李期邈头疼地道:“这还是我们国力够强,没有什么外戚干政啊,皇帝集权的时候,若是要拉拢朝臣,就必须要将他们的女儿送进宫中。”
反正她觉得这种政治联姻,一开始就是利益交换,女子的幸福在其中并不重要。
还是期待她皇帝老爹活得久一点吧,至少得在她想到解决方法再说,也不是咒人的意思,只是若是活到七十九,精力就不行了,加上人老了,难免糊涂,又钻牛角尖,就是一个王朝的灾难了。
“唉,这种真的要皇位继承的家庭真的是很烦恼啊。”李期邈似乎凡尔赛了一下。
言宣顿觉无语,他无奈地道:“这种事情其实也很好办,华胥有感而孕生得伏羲,怀孕什么的还不简单,坏就坏在,这种神仙手段,有些混淆皇室血脉之嫌。”
“就好像我们不知道华胥怀的是谁的孩子一样,有感而孕生出来的孩子,父亲不详,你若是没有这种芥蒂的话倒也可行。”
李期邈:还有这种好事?不过……她却想到别的事:“这孩子若是太不像我的话,会不会引得别人怀疑?”
古代虽然没有DNA检验,连滴血认亲都是ABO血型的溶解与排斥,但怎么说人头上的两个窟窿不是摆设,刚生出来的时候不太确定,见的多了,就算再怎么怀疑,也只敢在暗处默默打探,除非有明确的证据证明他不是她的儿子。
一般不会放到明面上来的。
其实还有一点不好的是,女子被动给她带了绿帽,心里有想法的除外,那些本本分分待在皇宫中的,一顶天大的锅给她们扣下来,真的是害了老命了。
“这只是没办法而为之……”言宣道:“就好像你说的若是要孩子,去宗族里抱养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孩自己教养,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
“你们怎么杵在这里?拔草吗?”有小孩见他们一蹲一站,嘀嘀咕咕的,很是奇妙。
便有此一问。
李期邈这才发现他们一路聊着,走到别人府邸之外,抬头一看,嚯,张府,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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