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是因为他不希望掺和这些事儿了,他弟弟已经这样了……所以ken很孤立无援,只能等你找机会主动联系他。我告诉他,你现在一切尚好,其他的还需要从长计议。”钟离夏听了这些有种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还是有点落寞:“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计划,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直接联系他。”“有我呢!而且,ken说他会找机会来国内,和你还有阿恕见上一面至少。”祁斯宁安慰。“真的吗?但这样会不会有风险?万一被俢晋南发现,会不会为难ken啊?”“没事的!”祁斯宁摸着她的手安抚:“即使被发现,那ken现在好歹是澳籍公民,俢晋南还能把他怎么着啊?”钟离夏点了点头。“那他最近都好吗?”“我们聊得也不多,又不熟,不过看着没什么异常啊,他表情一直淡淡的,说话温文有礼,但惜字如金的。”说到这里,祁斯宁噗得笑出了声。“像个卫道士,比较帅的卫道士。”钟离夏也跟着笑了起来。“对了,我和你说个很劲爆的信息。是我从傅惜时和俢晋南聊天那听来的。”祁斯宁煞有介事地和她说。“你怎么总听两个大男人的墙角啊?小心被发现。”钟离夏忍不住调侃。“咳!你听我说,你还记得你公公修桦之前的那个前妻吗?”“记得,苏希。”“嗯,她卷了她现任老公成功的一部分财产跑了。扔下了他们的儿子。但是!这个儿子其实是修桦的亲生的骨肉。”祁斯宁说。“怎么会?这个事儿我以前知道一些,当时我还看到苏希婚内幽会她这个现任呢,俢晋南还说这个孩子可能是她现任的。”钟离夏感到不可思议。“是俢晋南找了傅惜时搞了一份假的dna报告,让成功白给修桦养了两年多的孩子,现在俢晋南又把成功送进了监狱,把那个孩子送到了国外,还给了修桦,告诉了他真相。据说他气得卧床了好多天。”祁斯宁把听到的消息拼拼凑凑和钟离夏一并讲起。钟离夏感到震惊和害怕:“俢晋南果然还是可怕的……得罪、背叛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祁斯宁点了点头:“是啊,所以夏夏,我很担心你和你的阿恕。”“……阿恕倒是不用担心,这些日子我看得出来,俢晋南还是很爱他的,只不过藏得很深。”钟离夏为俢晋南开脱道。“那……夏夏,你有没有想过……把阿恕留在俢晋南身边,自己离开?”祁斯宁突然提议。“这不可能!”钟离夏一秒钟都没犹豫,直接拒绝。她怎么可能扔下阿恕一个人呢,如果是这样换取的自由,她绝对不要。宁愿被禁锢在俢晋南身边,只要能和阿恕在一起!“可是……如果你将来要逃跑的话,带着孩子总归是不方便,你倒是可以隐姓埋名,但是孩子毕竟要上学,落户,很容易就暴露的。”祁斯宁给她讲事实摆道理。“那就不跑。总之我不可能丢下阿恕的。而且以后的事情也说不定,人生或许总有一个转机吧?也不能一直让人绝望给逼到绝路,不是吗?”这话钟离夏说给祁斯宁,其实更是说给自己听的。“嗯。我就这么天马行空一说,其实我明白阿恕对你的意义……”祁斯宁立马找补。“对了,你说修桦现在在国外,你知道他具体在哪里吗?”钟离夏问。祁斯宁摇摇头:“不知道哎,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啊……不过,你有什么打算?想知道,总会有办法的。”“意外来客”结束了和祁斯宁的闺蜜局,钟离夏就在柯深的「护送」下,去托班接了阿恕一起回家。阿恕对这个「柯深叔叔」还是有点陌生,显得怯怯的。但他小声和钟离夏说:“这个叔叔和ken叔叔有点像哦。”经阿恕这么一说,钟离夏发现柯深和ken还真是有点神似,而且都是话少,靠谱的那类人。她不禁想起了ken,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何时,能不能顺利见成……柯深很快就把她们母子安全地送到了家,然后礼貌告别,刚才阿恕一直忙着和钟离夏絮叨一天的托班生活,老师教了什么舞,吃了什么,和哪个小朋友一起玩了……到了家才想起问钟离夏:“爸爸呢?”钟离夏一阵头大,小孩子就是这样,即使你已经先前和他解释过无数次,甚至孩子也接受了你的解释,但也有可能过段时间又猝不及防天真懵懂地重复着之前的问题。现在阿恕就是这样:“妈妈,爸爸哪里去了?”儿子比她想象的还要依赖俢晋南这个新上岗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