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父皇,看来您真的是老了。”
“若是年轻时候的您,您会怎么对待这些残留下来的遗孤?”
“这都不用想,儿臣可没有多少堂兄弟呀。”
“不过您是父皇,您的话,儿臣又不能不听。”
“这样吧,如太子妃以及儿臣那小侄女都是女眷,于时局并无大碍。”
“儿臣也自然不会为难,就留她们娘俩一条生路,好生养着就是。”
“但是儿臣那小侄子可不行。”
“只有他死了,儿臣才安心。”
“你!你真是个畜生!”
“那还只是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你觉得他还能把你怎么样不成?!!”
“儿臣自然不怕一个小小婴儿会把儿臣怎么样。”
“但是也不排除有些人拿我拿侄儿的身份做些什么。”
“父皇,都说以史为鉴,儿臣也一直深以为然。”
“赵氏孤儿,以及汉宣帝之故事,可不就是告诉我们这些后人,斩草要除根吗?”
“不光是儿臣,父皇当年不也是这样做的吗?”
“怎么到了我来做的时候,您又不让了?”
肃王冷笑着。
“那朕来担保,那孩子长大之后绝对不会向你复仇,如何?!!”
老皇帝面上闪过一抹哀求。
“父皇如何担保?”
“以您现在的身子状况,还能支撑多长时间?”
“父皇,您可不要诓儿臣。”
“您这个担保真的没有半分可信度!”
“所以你现在逼死了太子还不够,一定还要让他彻底绝嗣?!!”
“何其残忍!”
“自然不会绝人之嗣,儿臣会在宗室中寻一子祭祀。”
“父皇,能保证的,儿臣都已经保证了。”
“您还是把您的玉玺借儿臣一用,给咱们父子之间留一点情面。”
“莫要弄得太难看了。”
肃王将手中的诏书晃了晃。
面上浮现一抹难看之色。
还未等老皇帝再说话。
咚咚敲响殿门的声音响起。
肃王不耐的回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