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此时身边的可是他朝思暮想的女神。一想到此节,他腹下一热,精神一振,望着那虚弱不堪、喘息连连的姑娘,心绪在此刻无尽地翻覆着。望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张一合间散发着无尽的诱惑;那含云带雾的水眸,迷离中带着几分媚态;那紧蹙的眉间,楚楚之态直教人怜惜。见此情景,他无法克制住内心那一亲芳泽的冲动了。
可他不想做那乘人之危的禽兽。就连他也能瞧得出奥妮安定是遭了什么手段,不然为何她能露出如此古怪之态?
若是一般的女子,他或许还能把持得住。可这是奥妮安呐,是他日日夜夜都在惦记的女子,无数出现在他梦里的女子,他可太想亵渎她了。他是多么的嫉妒那个叫“艾尔文”的男子,这种嫉妒伊始于圣翡大教堂的初遇。那天籁般的歌声穿透过他的岁月,洗涤过他的灵魂,所以他太想把这个他一直仰望着的女子据为己有了。
而此时的奥妮安,已经被那“沙漠绿洲”折磨得意识模糊,内心升腾的那股渴望像是牵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某个爱拈花惹草的浪荡男子,他那张脸,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想要依进他怀里,想要被他紧紧搂着,想起那个与他一起飞跃国境的吻。。。
所以当鲁斯蒂扑上来的时候,她第一反应以为怀中是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男子呢。
然而,当她感受着那狂乱的啃咬在自己的颈间,瞳孔瞬间瞪大,“不对!他不是这个味道!”
她嫌弃地瞟了一眼,拼尽全身的气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推开,而后一掌掴了上去。
虽然此时奥妮安动用不了魔力,然则这拼尽力道的一掌——着实把鲁斯蒂扇得七荤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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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对着那《凶海渔舟》极度挖掘着大脑的艾尔文察觉出一些端倪。
方才奥妮安进到内厅的时候,明显是愣了下神。其实那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着了道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萨尼芬莎的这幅画的颜料里掺着某种散发性的魔药。
那么为何艾尔文与其他的宾客会没事呢?
因为这种魔药单独用的话,并不会起什么作用。而奥妮安戴的那张“天鹅”面具,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据艾尔文的推测,那“天鹅”面具上应该是抹了另一种魔药,类似于无色无味难以察觉的那种。而面具上的魔药只有遇到这《凶海渔舟》里的魔药催化,才会产生药性。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奥妮安能被人掳了去。以她的身手,只有复杂的魔药才能暗害到她,艾尔文心想着。
即便周身已经是熊熊烈焰,但是他越发的冷静。
既然需要奥妮安靠近这幅画才能将她迷晕,那么那藏人的暗室应该也在这画的附近才对,他如此想着。毕竟拖着一个晕过去的姑娘,这在这沙龙上还是很容易被发觉的。而且方才自己在那看画的时间不长,所以把晕厥的奥妮安藏进暗室的动作应该是一气呵成才对。
所以艾尔文开始急速的敲打起这画四周的家具与陈设,看看能不能找出那暗室的机关。壁炉上的盆饰他试了一圈,并无所获,周围的几个橱柜也翻查了一遍,未有所得。
而后他反应过来,这种暗室机关动静太大,沙龙上这么多人,肯定会被人察觉到的。
“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掩人耳目的机关呢?”他蹙着眉,来回踱了几步,来到窗口。他身旁,那叠在一块的窗帘正自下而上地疯狂燃烧着。
因为下方的窗帘先着,所以窗帘下头的地板很快便露了出来。不经意间,他掠了一眼,发觉有些不对劲——竟有一块地板明显短了一截。
他反手一挥,那窗帘裹挟着烈焰飞了出来,将将落在了那幅《凶海渔舟》上。艾尔文看都没看一眼那画,他专注地用一只脚抵住那地板的一端,往另一头顶去。
果然,几块连在一起的地板当即向下垂了下去,露出一个将将一人宽的口子。
艾尔文大喜过望,想也没想跃入其中。
下面是一个逼仄的空间,他借着手中的焰火,看到了令他头皮发麻的一幕。
仿佛有人拿刀子在他心口扎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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