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找机会接近陈桦,并搜寻她周围的线索,如果实在没有收获,那就静观其变。
中午的婚礼莫名其妙,但只要与那两位新人不沾边,一切都符合二类怪谈应有的样子。
阳光隐没,客人再次陆续走过池塘边的路,汇集而来。
晚饭时天色还未变黑,殷淮没再靠近那几个人,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提前回去房间尝试入睡。
这次尝试很有成效,即便不是夜晚,睡着了也会进入梦境。
没有耽搁,殷淮翻身站起,门都不锁,迅速下山来到河边等待艄公。
艄公还纳闷,为什么这姑娘要在没市的时候去镇上,殷淮只说想赚点钱。
艄公恍然,“哦……你说陈家那个是吧,他们好像确实还缺些帮忙的。”
他把长杆一撑,船脱离岸边,来到水流中。
“你要是去陈家的话可就的快点喽,明天人家就要开始了。”
慈溪镇边,殷淮告别艄公,找去木匠的家里,这是唯一一个不开市但开门的铺子。
看样子,他的大单已经完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面的人还没进来,这人的想法几乎刻在脸上,生动鲜活。
此刻,他目光柔和地注视着自己年迈的母亲。
观察良久,殷淮确定除了脸的不同,人类有没有进入这里,躯壳都是一样的行动。
于是离开此地,按照自己一开始的目标,往陈家所在的街道行去。
还没到达目的地,就被一个穿着陈家服饰的“人”拦住,急急询问她是否能在大婚上帮忙。
她当然没有理由拒绝。
但因为时间剩余很少,陈家人只能把新找到的补充直接带回大宅,由“老手”进行教授,以熟悉明天要办的事。
殷淮被领到有些年纪的女性面前,没多寒暄,直接开始讲述,她一边听一边思索要怎么样去接近陈桦。
很快,机会到来。
“可有人知晓如何簪花?”一个头发整齐的丫头探头问。
那位女性皱眉,“怎么?有什么不对的?”
丫头摇头,眼珠灵活,看了整个屋子,“没有没有,是小姐越看越不满意,想改改,但她自己又不甚满意自己动手,差我来问问旁的女子。”
“就剩这一个了?其他的已经归家?”
那女性转头问殷淮,“你会簪花吗?”
“可以试一试。”殷淮没有托大,模糊回答道。
眼看这边的教授结束,那丫头就把殷淮带走了。
七拐八绕,来到一个阁楼前。
“走吧,小姐等着呢。”
“这花也不好看,不知为何,就是少了些什么……”端庄的大小姐侧着头,对镜抱怨。
殷淮上前两步,看一眼盘上的鲜花,端详了陈桦头上的颜色,挑起几朵,调整起新娘的头饰。
“你为何会想在此时簪花?”
陈小姐看着镜中逐渐变得和谐、错落有致的许多鲜花,勾起嘴角,“具体是什么缘由我不记得了,但就是好看。”
“平安也不在意这些虚礼。”
说着,她眼睛瞄过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