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馆陶公主也不会呀。
不知道为什么,窦漪房逮住了她,非按住她学。
“皇祖母我也没有天赋,学来学去都学不好,还是算了吧!”
她可怜兮兮的扶在窦漪房膝头,软软的撒娇。
一张如花美人面,美目流盼,尽态极妍,穷尽人间颜色。
漫不经心一眼便能令人丢了魂,误尽一生。
美人绝色,人间再难寻。
窦漪房抚上她的脸,“皇祖母让你学刺绣不一定要你学的多好,只希望你能静下心,耐下心。”
“我们阿娇长大了,日后将母仪天下,不能再像从前了。”
她若只是一个翁主可以肆意,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
可她不仅仅是一个翁主。
“你和彻儿也大了,再过不久也该成婚了。”
“……可是我不想长大。”阿娇闷闷的。
陈阿娇的一生只有在做馆陶公主的女儿,做一个小翁主时才是最开心快活的,无忧无虑,像是把一生的幸福都堆积在了这十几年。
威严的未央宫,皇后的宝座,带给她的只有痛苦。
她的人生就像是一条抛物线,起起起落落落落……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人都会长大。”
经历爱恨,离别……
……
景帝望着宫门紧闭的长信宫,眼神黯淡。
“走吧。”
几年病痛的折磨把这个曾君临天下,威服四海的帝王变的形容枯槁,病骨支离,他疲惫的合上了眼。
……
是年三月初九,景帝驾崩,享年四十八岁。
太子刘彻继位,年号建元。
新帝继位后履行婚约,立陈氏阿娇为后,入主未央宫。
当皇后的第一天,阿娇开始作,使劲造作。
怎么娇纵怎么来,怎么善妒怎么来,总是就是把刁蛮任性发挥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