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好不容易碰上远月学园祭的时候我人在东京,这我当然是要去啦。
恰好远月举办月飨祭的时候咒术高专似乎也因为终于结束了一段忙碌的时间,然后给全体学生都放几天假,也免了我还要用‘出去参加美食嘉年华’这种不算很正经的理由请假不上课。
我出门的时候看顺平他们这几天没有任务也没有课,还特意问了他们要不要一起去。
虎杖野蔷薇他们看起来挺心动的样子,野蔷薇听完之后眼睛亮亮地差点就喊出‘想去!’了,顺平为难地说五条悟跟他们说今天好像还有什么安排。
嗯?不是都放假了?
我前两天提起我要去远月参加月飨祭的时候,五条悟也没说这几天有什么安排啊?
——不过这样的话那就只有我自己去了。
我惋惜地安慰了垂头丧气的虎杖和野蔷薇几句,然后带上凉子他们几个出发了。
“清酒姐,这边这边!”
等我到达和让约好的地方的时候,我乍一眼看到的就是从半开的车窗里露出来的一个超级清爽的平头,最骚的是这平头上残留的发茬还是金色的。
“让?”我颇有些不大确定地叫了一声。
虽然在下半年让开学之后我就没怎么见过他,但是在暑假之前我见他的时候他顶着的还是那种比较流行的短碎发带点卷,据说是比较流行的渣男发型——这不是我说的。
“是我是我,先上车吧清酒姐!”跟往常见过的样子仿佛完全变了个人的继弟鬼鬼祟祟地从半开的车窗里打了个招呼后,马上就缩了回去。
我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波止让看不到的凉子、医生和小知花也紧随着上了车,坐不进来的礁照旧是蹲在了车顶上。
“今天这车怎么开起来感觉有点重”波止让纳闷地嘀咕了一句,起步发车。
我的目光又往他脑袋上飘了飘。
“清酒姐,别看了,我也不想的。”波止让无奈地说。
“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我放假回家的时候新染了个金发换个心情嘛,然后我有天在家午睡,谁知道谁家过来玩的熊小孩在我午睡的时候跑到我房间里玩,还玩胶水把胶水弄得我头发上都是!”波止让愤愤地抱怨,“我的头发啊!就只能剃光了!”
噗!
我借着转头地动作掩了下嘴。
虽然这样好像有点幸灾乐祸,不过我还是没忍住有点想笑。
“那你把那小孩的头发剃掉了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