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安静。
“”野蔷薇安静。
“”顺平也安静。
“确实,难怪他一开始看起来不大适应身体。”最后这句还是看起来学习比较好的伏黑说的。
原本危险危险、紧张紧张、刺激刺激的气氛,因为这一茬被打散了个七七八八。
被当成教学用具(?)的诅咒师恼怒地挥舞着腕足,震破一排车窗,车窗外面也有腕足涌进来,密密麻麻地将这节车厢纠缠包裹起来,“该死的咒术师,别小看人啊!!!”
光线被缠绕的腕足隔绝在外面,缠绕圈里面一下子狭窄昏暗下来。
“礁,去帮他们!”我果断做下了这个决定,也顾不得让礁离开我身边会招来攻击了。
这些腕足上都带有腐蚀性的黏液,如果不能速战速决,一旦空间开始收缩,我们就会像落入捕蝇草的小虫子一样被消化干净。
[这个‘乘务员’的人形,只是用来吸引你们注意力的一个幌子,真正的本体还藏在周围这些腕足中。]夏油讲解完这些之后,说出最后一句话,[去找出来吧。]
被揭穿老底的诅咒师一僵,真实地升起杀心,停止对虎杖他们四个人逗弄般的攻击,拖着畸形的身体向我们这边冲过来,左右横出来的腕足达成切割战场的效果,把礁和四个学生挡在另一边。
糟糕了!
在基本看不清东西的空间里,我只能感觉到一股带着腥气的风扑面而来,带着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玄而又玄的杀意。
我往后退了一步,鞋后跟碰到什么滑腻游动的东西,皮肤上还有些微的刺痛。
“作为冒犯我的代价,我会把你们腐蚀地干干净净!嘻嘻嘻嘻尽情害怕吧!!”
[别怕。]我在一片昏暗中听到夏油的声音,他说,[相信我。]
相信什么?
这家伙只剩下一个脑子,还有什么战斗力不成?
我正疑惑着,感觉臂弯里的咒骸从我怀里离开,接着是一片诡异的寂静,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的那种静。
几秒之后,巨大的轰鸣延迟一般响起,被无数腕足遮蔽的光线骤然降落在身上。
我侧头遮了一下眼睛,仿佛看到前面站着一个淡淡的虚影。
像是黑头发丸子头小人的放大版,穿着那身裤子比较有个性的黑色校服,头发有一部分扎成一个丸子头小揪揪,有一部分散下来。
随着这个虚影右手的抬起,本来被诅咒师操纵着的那些腕足像是失控了一样,反向冲向诅咒师自己,将他的胸腹轰出了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