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银月并没有多想,见大哥执意不肯同意,也只能作罢,不过却在心里打定主意,要偷偷跟着路星辰一起离开。
银月离开银沧的山洞后,疤脸出现在银沧的身后,银沧脸色更难看了:“你怎么还没走?”
“族长,我刚才说的话可都是为了您好,您为了族人们吃了多少苦头,好不容易才坐稳族长的位置,现在难道,您想被一个野种打败吗?
银辰的母亲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根本不及您的母亲身份尊贵。但是你看看狼皇,居然连死后都还庇护着他。
就仅昨天一场捕猎活动,他就轻松的收服了族中小半年轻兽人的心,我初步一了解,发现大家都对他赞叹有加。
您别忘记了,当时您挑的那些跟他一组的年轻兽人,虽然战斗力不强大,但是都是出自各个长老的嫡系或是旁系。
现在我打听到至少有四五位长老已经对银辰的本领赞叹有加了,长此以往下去,恐怕族长您的位置,始早要拱手相让。”
银沧听得心烦气躁,严厉的喝道:“住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过就是输了不甘心,故意来此挑拨我们兄弟关系,想让我们内斗,你做梦吧,我答应过狼皇,要好好照顾四弟的。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疤脸眼底闪着恶毒和扭曲,有些不甘心的走出了银沧的石洞。
山英只当了一晚上的共享雌性,几乎浑身是伤,奄奄一息,他忍不住去看,心疼的要死。
每看一次山英身上的伤,他就恨极了银辰和苏浅浅一分。
要不是他们的出现,他怎么可能会与他们打赌,不打赌,他就不会输,他的伴侣也不用成为族里共用的女人。
银沧等疤脸走后,他实在有些睡不着,索性穿好兽皮衣,走出石洞,朝着大长老的石洞而去。
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声音,他便等了会。
一个多小时后,大长老和一个雌性交配完毕,雌性退出石洞,对他行了礼转身走了,大长老在里面沉声道:“族长请进吧。”
路星辰和苏浅浅正在石洞里准备过几日要走所带的干粮,突然苏浅浅手腕上面的玉镯发出了迷蒙的光彩。
两人立即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那光慢慢扩大,映到半个山洞,然后像看电影一般,居然将银沧洞府中的状况,知道的一清二楚。
苏浅浅生怕路星辰难过,赶紧握了握他的手掌以示安慰。
路星辰摇头道:“我没事,他们一起长大,我不过是外来的,尽管都是兄弟,但并不是一母同胞,关系有亲疏是很正常的。
只是我没想到,我一片好心,想要帮着银狼族的人多些生存能力,活得更好一点,居然被银沧误会我要夺权。”
夫妻心下凄凄,想要离去的心情也更加激烈。
虽然说这是生父所在的地方,但到底不是适合他们的地方。
路星辰收拾好心情,才来得及问这镯子的事情,苏浅浅便将心愿池守护者的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