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这样,掌着她的腰
掌心下被熨帖的那处,温度徐徐上升,心跳也随之加快。
闫嗔猛然回神,无意识抓着他腰间布料的手一松,闫嗔慌忙抬手,掌心推着他硬邦邦的胸口,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结果脸刚一低下,手腕又被抓住了。
闫嗔就这么盯着自己那只被他圈住的细细一截手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带过了马路。
这次,没等闫嗔主动去挣开,岑颂就松了手。
相比闫嗔满眼的惊讶,岑颂却一脸平静地看不出有半点波澜起伏。
好似那点肌肤上的碰触,对他而言压根就不算什么。
在英国生活了那么多年,也见惯了太多街头拥吻的画面,每每看见,她不但不会难为情,有时还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发生到自己身上,竟连一个抓手腕的动作都让她心绪成麻。
真是难以想象那晚,她到底怎么就能大胆成那样,不羞不躁地吻他
这么一回想,闫嗔只觉得脸上更烫了。
她无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说来也奇怪,都过去这么些天了,那触感怎么还能这么清晰
清晰的好像是上一秒刚发生过的事。
闫嗔站在原地,失神地想着,完全没注意到几米远外,岑颂已经站在了长龙的队伍里。
等她飘转的思绪回笼,眼眸几度寻找才看见岑颂。
也没多久的功夫,那条‘长龙’又多了一截。
目光从他身后再回到他脸上,刚好对上岑颂正看过来的目光。
闫嗔几乎一秒就别开了脸。
岑颂站在队伍里,无声在笑。
买到泡芙已经是十多分钟后了。
看着他手里拎了半袋子的泡芙,闫嗔这才反应过来:“多少钱?”
一听就知道她是要转钱给他,岑颂面露嫌弃:“你好意思给,我好意思收吗?”
可要是不给,那她欠他的岂不是越来越多?
闫嗔犹豫了一下:“那我请你吃晚饭吧!”
岑颂问:“吃什么?”
“你定!”
岑颂眼里闪过几缕狡黠:“什么都行?”
闫嗔重重点了点头。
“上次给你带回来的烧鹅呢?”岑颂说出了今晚他去接她的第一个目的:“我想吃那个!”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