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九百五十章:撕心裂肺
萧博翰和历可豪都对望了一眼,历可豪也说:“是啊,最近也没有下雨,也不存在路滑的问题,所以还请你们好好的查查。”
这个李警官就对旁边坐着的另一位警官说:“把那几张照片拿出来让萧总和历律师看看。”
那个年轻的警官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了三张照片,递给了萧博翰。
萧博翰心情很沉痛,他对孙亚俊在过去说实话也没有很密切的关系,因为孙亚俊不同于全叔和鬼手,孙亚俊除了值班就是回家,他一直没有住在公司,在萧博翰过去的那些年里,很少和萧博翰一起玩,但就算两人关系一般,萧博翰还是会为孙亚俊的去世感到伤心的,都是老爹留下的人,他的离去会勾起萧博翰对父亲的怀念。
而小雯的存在,更让萧博翰对孙亚俊有了一定的好感,这或者是爱屋及乌的缘故。
萧博翰心情沉痛的接过了照片,就听李副队长说:“这三个人身上没有身份证明,所以想请萧总你们认真的看看,他们是不是恒道的人。”
萧博翰默默无言的打量这手中的照片,毋庸置疑的说,这三个人萧博翰都没过,固然,尸体的照片和真人会有一点反差的,但这三人长得个有特点,萧博翰不用细想和回忆,也能准确的判断出自己是不是认识。
萧博翰摇了一下头,把照片就递给了历可豪。
那个李警官怕萧博翰看的不够仔细,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好多人对这类照片都从心里排斥的,他补充着说:“萧总,你帮着仔细的想想,看在那见过没有。”
萧博翰摇了摇头说:“我肯定,这三人绝不是恒道集团的人,我也从来没有见过。”
李副队长不置可否的点了一下头,他把希望就放在了历可豪的身上,但历可豪给出的答案和萧博翰是一样,最后历可豪说:“李队长,我看你们可以在网上查查。”
“网上查查?历律师的意思.。”
历可豪说:“看相是很迷信的一种说法,但我还是不想去完全否认,我感觉这三人。”
李副队长一笑说:“历律师对看相还有研究?”
“也谈不上研究吧,不过像由心生,佛语:物随心转,境由心造,烦恼皆心生,相由心生,境由心转,心系诸佛,珠可助道。一个人所处的环境及境遇会随着心境的转变而转变,长相也是一样的,心地善良喝凶横之徒,时间长了自然会从表情,长相中透露出来。”
李副队长和另以为警官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中暗自猜测,到底历可豪是真的从照片上看出了三人费善良之辈呢?还是他本来就和这三人认识?
三人毫无疑问的是有问题的人,从他们身怀枪支就可以判断的出,但李副队长却不想对萧博翰等人说明这个问题,他今天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三人也是恒道集团的人,最差一点也肯定是恒道集团认识的人,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和恒道集团的一个老总乘坐一辆汽车呢?
但同时,李副队长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三人是劫持了孙亚俊,他们三人是在车厢搏斗中,小车误入河中,但两种想法比较之后,李副队长还是倾向于前一种判断。
他就不动声色的说:“时间太紧,网上的数据还没有出来,不过既然有照片,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真相大白的,你说是不是?”
历可豪已经从李副队长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味道了,他叹口气说:“或者你们会怀疑这三人和恒道集团有关吧,那我现在就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一点历可豪是有把握的,恒道公司有多少人,他们长相性格,历可豪也通过这几年的相处,早就清楚了。
等萧博翰和这两位警官谈完了话,那个李警官就说:“萧总,本来我们也是要和孙亚俊家人了解一下情况的,既然他妹妹就在这里,还请萧总先告知一下他妹妹,我们就顺便问点情况。”
萧博翰一想到马上自己要给小雯说这个让她悲痛的事情,心里就有了一种担心,生怕小雯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孙亚俊家里本来就没有其他人,他和妹妹小雯这些年来都是相依为命的,孙亚俊的意外对小雯来说不亚于一个惊雷。
但事情总要说的,萧博翰就站起来,对李副队长说:“你们稍微的坐一下,我去和她谈谈。”
三个人都默默的看着萧博翰离开了,他们也知道萧博翰要面对的将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局面。
果然,他们很快就听到了旁边房间里传来了撕裂心扉的嚎啕大哭声,这不用想,应该是小雯了,又接着,他们就听到了过道里好多办公室的门都打开,还有了杂乱的脚步声,那一定是不明所以的恒道员工想要去看个究竟。
那面的痛哭声一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这里的几个人都很想知道萧博翰会怎样给小雯解释,不过想想那样伤感的情景,他们谁都没有站起来,只是在萧博翰的办公室耐心的抽着烟,等待这那面哭声的逐渐降低。
那面萧博翰正拥着小雯,小雯的泪水已经打湿了萧博翰的外套,萧博翰用手紧紧的搂住小雯,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拂动,说:“这应该是一次交通意外,你要想开一点,以后我会像亲哥哥一样的疼你,宠你的。”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萧博翰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泪水,他为孙亚俊哀悼,也为小雯痛心。
小雯早就语不成声了,她想要把这一切都当成一次梦幻,但试过之后,才发觉自己是真是存在的,不是在睡觉,更不是在梦游,萧博翰的话很清晰,他传达给了小雯应该知道的一切。
小雯就回想到了很多的事情,想到了昨天晚上哥哥还说要喝自己谈谈,可是自己竟然因为想看电影,而耽误了那一次最后的见面,想到这里,小雯又开始痛哭起来,她很自责,很内疚,似乎哥哥的意外是自己造成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