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零四十五章:好美丽
萧博翰在蒙铃后背的淤痕处,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一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心中旖念丛生。
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蒙铃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烫,嘴唇如同烧红了的炭火,殷红如血,萧博翰的手指灵巧温柔地在她的后背上拂过,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她的身子已经渐渐酥.软下来,低着头,任凭长长的秀垂落到地板上,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缓缓摇荡的青丝,过了许久,终于轻轻吐了口气,有些难为情地道:“博翰,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萧博翰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蒙铃的身子忽地一震,漂亮的鹅蛋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俏脸一片绯红,已经红透了耳根,她不敢回头,只好呐呐道:“那个……博翰,那里一点都不疼,就不用按了。”
萧博翰摇摇头,吞了口唾沫,低声道:“怎么会不疼,我帮你再按按。”
蒙铃‘呜咽’一声,脸颊上一阵阵地烫,忙伸出手来,轻轻握住萧博翰的手腕,柔声道:“真的不疼了,让我静静地躺会。”
萧博翰惋惜地叹了口气,说:“谁让你偷偷的一个人起来,也不叫上我。”
蒙铃说:“看你睡的正香,没舍得打扰你,你还不领情啊。”
萧博翰拿起了条毛毯,管黑蒙铃盖上,说:“领情啊,但你绊倒了,我心里紧张啊,你看我着一头的汗水。”
蒙铃一看,萧博翰真的是满头大汗,她就说:“那你也去洗洗吧,不过要注意一点,那里很滑的。”
萧博翰点点头,转身脱了衣服,走进卫生间,稀里哗啦地洗起澡来,洗完,才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坐在沙上,蒙铃躺在他的旁边,现在已经不疼了,两人就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话。
他们相拥着度过了整个夜晚,当第二天的阳光洒进了窗台的时候,相拥的两个人都微微的伸个懒腰,舒爽的感觉便涌上心头,当萧博翰伸开手掌去抚摸蒙铃脸颊的时候当萧博翰用心灵去碰触蒙铃赋予自己美好的时候,这时候萧博翰是幸福的。
但好景不长,萧博翰到今天还是要和蒙铃分手,这样的离别对两人人来说都是痛苦的,特别是蒙铃,她已经把自己和萧博翰连在了一起,这个纽带就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过自己却不能告诉萧博翰,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无奈。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也没有一个人能不经历离别。离别,是感伤的代名词,是以泪水作为标志,以依依不舍作为特征的。从古到今,有哪一场离别是以欢笑收场的?李白在黄鹤楼目送其挚友孟浩然乘舟远去时的伤感与寂寞,尽在“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滔滔东去的长江,是他无尽的伤感与思念,与挚友的离别,更使阳光三月的明媚阳光为之暗淡。这是怎样的一种悲伤与无奈呀!
“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虽然这句诗未指明要送别的人物,也未直揉其离愁别绪,但是,也正是因此,这首诗成了中外离别诗中的名句。对古人的追忆,正是对现实的写照。
骆宾王深知好友此行可能是“荆轲刺秦王”的翻版,却把心中之悲伤化作凄冷的河水,这又是何等的愤慨与悲壮!
萧博翰在心头默默的祝福:蒙铃,请你不要惧怕今天的离别,离别之后,你的生活才会更多彩,你的人生才会更完美,你的身体才更自由。
萧博翰就是这样,挥着手,对蒙铃呼喊着“再见”,萧博翰的手不断挥动着,坐在离车上的蒙铃也在用力地回应着,直到车开出了萧博翰视线,变成了一个黑点……
蒙铃的离开给萧博翰带来了很多怀念,但是日子还要继续的过,新年也到了,萧博翰不得不打起了精神和往常一样开始送礼,请客,发红包了,生意越大,接触就越广,应酬也就越多,最近这些天,萧博翰几乎都是在外面酒场,牌场,歌舞厅中度过,就连苏曼倩萧博翰也是只见了一两面,本来说好的要去看看苏老大的,但萧博翰太忙,苏曼倩也太忙,所以只能先放一放了。
妹妹萧语凝也回来了,不过她也很少有时间见到萧博翰,萧博翰经常都是一大早出去,半夜三更才能回来,很少有不是醉醺醺的时候,就算回来两人遇见,也说不上多少话。
还好了,有个历可豪天天陪着萧语凝,两人也有了一定的感情了,经常是双双对对的,这也好,让萧博翰省了不少心。
好不容易才应付了外面的那些领导,老板和关系户们,萧博翰还没好好休息两天,这新年就来到了。
“博翰,快起床,过年了。”一大清早,萧博翰就被苏曼倩发来的短信铃声惊醒,年三十了,萧博翰再也睡不下去了,他给苏曼倩也回了一个祝福的短信,就起床了,探头往窗下一看,呦喝,恒道大院里真是个热闹啊,几乎所有的总部人员都在忙碌着。
因为晚上有个年夜饭,所以总部的女人们拿出看家本领,什么清蒸、红烧、爆炒、慢炖,不多时,应有尽有无所不用,那香气扑鼻而来……
看着这热闹的场景,萧博翰也心中欢快起来了,是该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了,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放下了,不管是恩怨情仇,还是生意利润,所有的都应该放下,一切等过完春节再说吧。
“吃饭了,吃饭了”!一声声清脆悦耳的吆喝声,回荡在总部的大院上空,语音落处温馨四溢,所有的人都像馋猫一样往温馨的饭桌赶,扑向摆满美味佳肴的方桌旁,叮叮当当的锅碗瓢勺的撞击声,夹杂着豪爽的笑声,把美味扫荡一空不过萧博翰最喜欢吃的还是舂糍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