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色很特殊,介乎人声和机械声之中,带着电流感的好听,让人人耳朵发麻。
季跃影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哥!”
周围的人越来越来,却没有之前那样吵了,人群自发地安静下来,看着缓步走来的青年。
林疏秋看着他,同他鲜明的声音,他也拥有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脸庞,眉骨漂亮,长睫漆黑,眼窝有些深,看人的时候便显得格外专注深邃,鼻梁高挺,鼻尖有一颗细小的红痣,和这张脸格外契合,显出一股端正平和的气质来。
他穿着夏季的校服,手臂上缠着一圈雪白的绷带,脊背挺直,步子有种闲适的优雅,但很奇怪的,即使再平和再优雅,他身上属于alpha的气息也无所遁形。
君就走到他面前,季跃影指着人,“这就是林疏秋,背后阴你的那个!”他又转向林疏秋,不屑又厌恶地说:“你居然还敢来?不会以为没人揪得出你吧!你等着,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学校里是禁止斗殴的,但只要出了学校,一切就不好说了。
林疏秋气定神闲地听着他说完,“我确实认为没人可以揪住我,”他顶着季跃影怒火中烧的眼神,“因为不是我下的手。”
季跃影气笑了,“你说你不是就不是吗?!”
林疏秋没有理会他,他看着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君就,摩挲着手上的佛珠,“会长,”君就是理科分校学生会的会长,“你亲眼看到是我下的手吗?”
“没有。”
“那是因为你跑的快!他连人影都没看见!”
“你亲眼看到是我下的手吗?”他问季跃影。
季跃影梗着脖子,实话实话,“没有!”
林疏秋点点头,“当事人没看见,你也没看见,那你怎么断定是我?”
季跃影憋红了脸,他也是听见有人信誓旦旦地说敲闷棍的人是林疏秋,“有人看见了!”
林疏秋步步紧逼,“是谁?在哪里看到的?有证据吗?”
季跃影说不出话来,嘴唇张合个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这种事?”
“说的好像同学你很了解我一样,但我却不认识,你是一直偷偷观察我吗?现在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你又在胡说什么!”林疏秋面色沉凝下来,冷意更甚,“谁主张谁举证,你的证据在哪里?没有证据,仅凭流言蜚语就下结论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看着脸色通红神色慌张的季跃影,帮他回答了,“是污蔑。”
“今天趁着人多,就在这里澄清一下,我知道有很多人认为我就是那个背后阴人的老黑手,但我不是,口说也无凭,我会找出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他说完,拉着一直被他按住的怒火中烧的高复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