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闹了个大红脸,“什么你家我家的,胡说啥呢。”
“不是你家的,难道是我家的?我要是有这么个优秀帅气的对象,我睡觉也得笑……哎哟打我干啥?”
两个女孩嬉笑着跑出来,沈浪主动接过雨桐的行李箱,又接过何秋菊的巨大双肩包,“肚子饿不?”
“饿饿饿,你家桐桐肚子都快饿瘪了。”
林雨桐跺脚,“又胡说,沈浪快把炸药包还她,让她自个儿背去。”
少年笑笑,顺手在她头顶摸了一把。
三个人都愣了。
雨桐刚下火车,没了风扇保驾护航,一股热浪袭来,整个人脑袋都是晕的。忽然只觉头顶一凉,不止头皮,连脑袋里的神经都酥酥麻麻的。
到底是啥感觉她说不上来,反正是四十多年从未体会过的舒服。
沈浪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出格”,不是没摸过她头发,但像这么光天化日之下,顺其自然的……真贼舒服。
俩人对视一眼,又迅速的转开视线,搭了辆出租车,先送秋菊报道,顺便吃东西。
华都政法大学在全国政法届是当之无愧的1,估计跟专业性质有关,里头学生都特自信,彬彬有礼。食堂也办得好,阿姨手艺不错,种类齐全关键还便宜,三个人点几个菜只花了五十块钱。
安顿好秋菊,雨桐跟她依依惜别,开始转到25环边上的经管学院。
如果法大的学生是自信的话,经管学院给她的感觉就是慷慨激昂,挥斥方遒。或拿着书本边走边看,或步履匆匆打着电话,言语间动辄“道指”“美联储”啥的……林雨桐悄悄吐了吐舌头。
大学生活好像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但心里却愈发充满期待,活了两辈子,终于能堂堂正正上大学了。
可以说,上大学就是她的执念。刚拿到通知书那天,一个人躲被窝里哭了好久呢。重生以来她坚强不少,像那么痛彻心扉哭得像个傻子还是第一次。上大学不止是学历提升,而是对上辈子遗憾的弥补,是一次新生。
代表她林雨桐跟以前那个矮小黑彻底不一样了。
少年见她眼圈红红,嘴角却有又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心情也不由得雀跃起来。最近实验室里出了点事,班主任兼导师贺一鸣被处分了,整个师门情绪都比较低迷。
“怎么?”少年顿足,见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