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溪刚停下电动车,后妈刘梦萍就看到她了,嘲讽道:“哟,姜夫人也来了,骑着电动车给男人收尸吗,会不会太寒酸了?”
“妈,你这就为难她了,别的车她也买不起啊。”周冰冰跟着起哄。
周先望低声喝道:“这么多人呢,你们娘俩能不能嘴上积点德。”
“心疼你女儿了?那当初就别娶老娘啊,不如你以后跟她过,我带着儿子女儿离开。”
刘梦萍无理闹三分的劲儿,让周先望很是头痛,只能闭嘴不语。
他甚至有点后悔,当年不应该抛弃周芷溪的妈妈,跟这么个泼妇结婚。
周芷溪也懒得跟后妈一家三口废话,走到骆诗诗边上站着。
骆诗诗有些同情地看着这个闺蜜。
本以为姜炎真的在改变,洗心革面,会做个好丈夫好爸爸。
没想到还是个赌徒,敢赌命的那种。
“唉,我又想起大学的时候,追你这大校花的富家子弟得上百个吧,当时随便嫁一个,都比姜炎强。”骆诗诗惋惜地说。
现在班上几十个同学,就周芷溪这个大校花的日子,过得最窝囊。
新婚之日即当后妈,婚后没过一天好日子,吃苦挨打。
同学会,周芷溪是一次都不敢去的。
“过去的事,还说什么呢,反正我劝他了,根本不听,也许今天就能解脱。”周芷溪叹道。
说实话,她并不在乎姜炎的死活。
只是怕苗苗身体刚好了一点,失去爸爸后,身体再次垮掉,而且姜炎的治疗确实有用。
“他们今天怎么赌?”骆诗诗问。
“听姜炎说,赌望,随机在候诊室挑选十个患者,双方通过观察来判断疾病。”
骆诗诗眉头一挑,摇头说道:“姜炎有这本事吗?他好像没这么蠢吧,这种赌法很容易做手脚的,若是患者本身就专门挑过来的呢,底牌都在人家手里。”
“没办法,这么浅显的道理,我也分析过,姜炎也说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