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年又是什么个意思?
我不解的望着他,他蹲下身从我的手中接过薄桐,似掌控大局道:“如今的薄谌暂时赢不了他的祖父,在赢不了的情况下他会牺牲你。宋念,我们打个赌,不出一周,你会失去你现在的一切。”
陆靖郗似乎已经看到了我的结局。
这个男人对周遭的一切了如指掌。
不过我已经不在乎。
我对他跪了跪,淋着雨内心毫无波澜道:“我希望你能保护好他,也希望薄谌不要找到他,陆靖郗,我现在无人可求,可心里却莫名的信你。”
“嗯,我会等你带着季家找我。”
我流着眼泪说:“陆靖郗,他的眼睛有问题也听不了别人说话,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他。”
薄谌的祖父不会放过我,所以薄桐不能留在我身边,而薄谌……我已经给过他机会的。
是他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在我的身边。
“嗯,不过话说你不是要参赛吗?”
我一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国际比赛。
我笑说:“你恐怕是世上最了解我的人。”
“看样子只能放弃了。”陆靖郗望着怀里的孩子眯眼笑了笑,说:“季总,我会等你的。”
我坚定道:“我会夺回季家来见你的。”
陆靖郗眼眸深邃,似看见了我的结局。
“记住,置死地而后生。”
在我离开前陆靖郗送我了一把瑞士军刀,他语气淡淡的解释说,他曾用它杀过第一个人。
我走之前问过他一个问题。
“你打算怎么待戚薇?”
“我的人,我会护着。”
我全身湿透的离开,随后发高烧在医院住院,医生叮嘱我说:“你身体虚弱,不该糟蹋。”
我点点头说:“我会注意的。”
高烧退了之后我把粉色的头发全部染成了黑色,又联系了苏徵曾经留给我的几个人。
我要让季岩清楚我的仇恨。
我身上的伤全都要还给他。
以及薄谌的祖父。
我千方百计的打听到季岩的下落,在晋州会所里取乐,我带着人赶过去的时候他正在兴头上。
我让人压住他,看见他丑陋的下面。
我闭了闭眼,用陆靖郗给我的瑞士军刀一刀一刀的在他身上刻画,他嘶吼却不肯求饶。
随后我脱下身上的衣服,只兜着内衣内裤,把刀扔给手下,让他按照我身上的疤痕给季岩刻。
我全身疤痕全部都要一模一样的还给他。
划完以后我拿回我的瑞士军刀,我一件一件的穿上我的衣服,笑说:“我身上的这些疤痕全都是拜你所赐,此刻我还给你!还有你也别得意太久,因为我们的爸说过,季家早晚都是我的!”
他吼道:“你做梦!”
我提醒他说:“遗嘱在路上。”
只要有遗嘱,我就能得到季家。
我让人松开他,随后带着人离开。
但在会所楼下看见一众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