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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周靳言的及时赶到。
池砚才没有误了上台表演。
演出结束后,池砚在小优的陪同下离开后台,直接从后门离开了。
周靳言的车就停在外面。
池砚刚刚在台上的演出可谓是完美尽现。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忍的有多么的辛苦。
从后台出来下台阶的时候,他脚下一晃险些踩空,好在小优及时扶住了他。
“池哥,你真不去医院看看?”
周靳言本来在车里等,刚刚看到池砚险些摔倒,便直接下了车。
看到快走到自己跟前的人,池砚对小优说,“不早了,今天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小优看着他卸了妆后苍白的脸色,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不过池砚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跟着周靳言上车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
池砚坐在后面蜷缩在周靳言的怀里,汲取他身上散发的信息素。
周靳言摸了摸他有些发烫的额头,担心道,“宝宝,要不要去医院?”
池砚对他摇摇头,说,“不用去医院,我没事。”
周靳言用唇碰了碰他的额头,“可是宝宝你发烧了。”
池砚没什么太大的精神道,“没关系,回去吃点药就行了。”
听到他这么说,周靳言也没再多问。
只不过给赵江发了条信息,让他送了一些退烧药过来。
等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赵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周靳言把池砚从车上抱下来,接过赵江买来的药就让他离开了。
回到房间,周靳言想把人放到沙发上,给他倒杯水让他把药吃了。
接过人刚触到沙发,他还没有松手,池砚就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委屈屈道,“哥哥不要走。”
周靳言拍了拍他的背,失笑道,“都回家了,哥哥能去哪?我只是去给宝宝倒杯水而已。”
池砚这会儿格外的黏人,“不要。”
没办法,周靳言只好抱着人去了厨房,给他接了一杯热水。
吃过药,周靳言又抱他上了楼。
池砚全程像个巨型挂件似的挂在周靳言的身上。
一秒都不想跟他分开。
周靳言帮他洗完澡把人放在床上,摸着他的额头问,“宝宝,你是不是到发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