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宋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有乱说吗?”拾玖既然开口了,就没打算停下来,一想到要留在这里不知道多久,这心情呀,就好不起来了。
“三位长老,你们为了羽公子,也未免太过徇私了吧,怎么,不是说执刃能者居之吗,在羽公子这里就不是这说法了啊。”
“干脆改成羽宫世袭制好了,还选什么呢?”
花长老:“宋姑娘,你太放肆了,这是我们宫门的规矩,是宫门的事。”
“我知道啊,我放肆的还少吗?你们宫门的事嘛,就是拼命的压榨角宫和徵宫,然后好东西都扒拉给羽宫呗,这就是你们宫门天大的规矩。”
“我还不想管呢,本来我就只是来治个哮喘而已,谁要待在你们这个漏成筛子的宫门啊,谁知道暗地里有多少无锋的刺客藏着呢,想想还真是可怕。”
花长老:“你……”
直接来到了宫子羽的面前。
“羽公子,做人要点脸,你们一边靠着人家两兄弟,一边又排挤冤枉他们,感情好事都让你们得了,那他们多冤啊。”
“现在整个宫门的财物靠的都是宫二先生拼死拼活在外厮杀得来的吧,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们是怎么理直气壮的一边用一边骂的呢,是时间长了就觉得理所当然了吗?人家就活该为你们付出吗?”
“你们有关心过宫二先生在外的安危吗?”
“没有吧,你们只看到了收获的东西,至于,宫二先生,你们谁在乎呢,只要财物在不就好了。”
宫子羽:“宋姑娘,人证物证都在,你敢保证宫远徵就没问题吗?”
“我敢啊,就他,有宫二先生一心为了宫门着想,徵公子完全就是跟着哥哥来,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宫门的事情呢?”
“羽公子,无锋还虎视眈眈的盯着你们呢,你们还在这里内讧,谁知道这是不是无锋的阴谋呢,等到你们四分五裂了再一举入侵,全部拿下。”
拾玖说的口干舌燥,都想喝水了。
一旁的宫尚角看着面前这个处处替他说话的背影,眼神不禁柔和了下来。
他不知道不公吗,自然知道,可是,为了宫门的未来,他个人的未来,不重要。
在宫尚角的心里,宫门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谁能想到,将来,有一个人会在他心里重过宫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