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将苏瑾尽的衣服扒了,然后把她弄到了浴室,然后给她放水,心里抱怨着,再也不能让她喝酒了,遭罪的可是她呀!
收拾了床后,打了前台过来收拾,然后又把苏瑾尽弄到了侧卧,这算是她没地方睡了,然后在床头给她放了杯水,等着保洁收拾完了大卧室,她刚想躺上去,就接到了幕司辰的电话,真是够人,她都快累死了,又要被幕司辰使唤!
抱怨归抱怨,可还是走了。
苏瑾尽睡到了后半夜两点,才醒过来,脑袋痛的厉害,全身虚软乏力,因为一个人,还是很黑的夜,她有些茫然,蜷缩在床上,窗帘没遮上,繁星落入房间,让本就空落无依的她更是伤感,泪水滴在枕头上,侧躺着,突然就想起了过去,她曾用了六个月,在临产的那天,终于想起墨苏远画的那副画是自己,而不是白可馨,可馨被她撕了!
她曾放下陈城君,只因为陈城君不信任自己,可是与墨苏远在一起那时,她又何曾信过墨苏远呢!
活该她一无所有!苏瑾尽这么想着,竟是拿出了手机,静静看着屏幕好久,然后便按了拨号键,一遍一遍敲打着记忆中的那串数字,这是墨苏远的电话,或许现在已经不用了,她不知道,反正她从没拨打过,她只是记在心里,从来不能抹去!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便侧卧在床上,她鼓足了多大的勇气,终于拨通了。【零↑九△小↓說△網】
没人接,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明白,过去了终究过去,陈城君没换回自己,她又怎么去追墨苏远的脚步,他们差了不只是一年的时光,还有心碎!
苏瑾尽将手机放在了枕头一旁,闭着眼在回忆过往的这些时光,其实,她和墨苏远相识不是墨念,而是她还小的时候,只是他们都没有刻意记住这件事罢了!
又或许,是墨苏远记错了,记错了她,把那时的她当成了白可馨,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波折,这便是命运吧!
她的呼吸很轻,墨苏远将手机放在耳边,静静的听着她的呼吸,其实爱情不需要那么多的言语,沉默的守候,或许更美!
墨苏远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看着对面的套房,他一直在忙,只是今天来了酒店,便看到她醉酒的模样,他想抱住她,却是在外人面前不敢这么做,而且,这次,他想尊重她的生活,不想那么唐突的闯入她的世界。
一年前,他四处寻找她,在知道她去接在大理的父母时,他便匆匆的赶去,想留住她,在大理,他出了车祸,没有躲过那冲过来的货车,最后失去了她,他也失去了光明。
他以为最差不过如此,失了张深浅,他的天空本就没了光明,却不想在墨念给白思远做骨髓移植时,白思远在手术台上,闭上眼后,再也没醒来。
他的儿子死了,他本就欠孩子许多,那段日子简直就是他的噩梦,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
李慕领着自己公司那群兄弟求他换眼角膜时,他的心口百味交杂,那是他亲儿子的眼睛,他本就欠孩子那么多,从没付出过,却还要占用孩子的眼睛,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