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瑾年抱的那么紧,像是打算把宫晴雪跟儿子一起给勒死似的。
男人炙热的吻不复昔日的狠厉,多了几分轻柔。
珍重而细致地描摹着她的唇形,沉迷又疯狂。
宫晴雪很担心会挤到怀里的灼宝,使劲想要推开他。
却怎么都推不开这个魔鬼。
耳畔传来蔚少戏谑的笑声:“瑾年哥,把你儿子给我,你俩尽情发挥!”
满脸尴尬的宫晴雪狠狠地踩了厉瑾年一脚,他吃痛松开,一把夺走她怀里的儿子,递给蔚少道:“抱好了,少一根汗毛,我烧了你这破地儿!”
说完,他的大手揽住宫晴雪的纤腰,把她按在墙上,吻了下来。
男人的吻霸道、热烈,带着吞噬一切的**。
宫晴雪的唇瓣被他吻的火辣辣的痛,如野猫一样在他怀里嘤咛着,不停地求饶。
察觉男人的动作终于缓了下来。
耳畔传来厉瑾年低沉而压抑的嗓音:“宫晴雪,你这个笨蛋,我是为你而战!”
他将佛珠郑重地戴在脖子上,义无反顾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门关上。
里面传来野兽的撕咬声和男人剧烈的喘息声。
“小嫂子,坐这边来等,十二十小时后,他能出来我就放你们走。”
神色严肃的蔚少将灼宝还给宫晴雪,背着双手往前走。
紧跟在后面的宫晴雪,走了几步发现不对劲。
孩子的奶黄色t恤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血迹是厉瑾年的?
他真的受伤了?
她心神巨震,转身往走廊尽头的木屋跑,就被围上来的保镖手中的枪,给拦住了去路。
“不许喊叫,退后!”
保镖神色冷冷地看着宫晴雪,口气严厉地警告道:“你再往前一步,就是死!”
死?
这个狗男人会不会真的死在这里?
一想到这种可能,宫晴雪的眼眶无比酸涩,手捂着嘴巴呆站在原地,泪水忍不住滑落脸颊。
明明她心里对这个狗男人恨得要死。
可得知他。
真的会死在里面的时候。
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有些刺痛。
开始只是轻微的刺痛。
瞬间就痛的喘不上气。
“妈咪,大恶人是不是要死了?”
灼宝扬起圆圆的小脸,奶声奶气地询问着,举起手中的东西道:“他刚才又偷偷给了我一颗大白兔奶糖,上交!”
宫晴雪无声啜泣着,将奶糖放回儿子的裤兜,哑声道:“你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