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黎明往家里打电话,家里车都没找到,慌得郭黎明急忙找车。谁知道第二天是个大好,街上车都租了出去,最后找到了一辆银灰色的小轿车,颜色虽然不是红的,但也没有办法,又联系了一辆中巴让它在县城等着。接亲的人已到了县城,郭黎明把事儿安排完毕,急急忙忙往家赶去。一路上只是不停地催着班车师傅快点儿,到了站点,还好,磨坊村的班车刚好发车,要不然还得打的。到了家,婶子们、姊妹们都围着郭黎明要糖,郭黎明才想起来没有买糖。郭黎明一直以为新房就是田青云代销点的某一间,谁知道是郭黎明小时候常住的郭家庄的那间房子,只是打扫一下罢了。郭黎明见十几年前做的家具摆在新房里,上面落满了灰尘,就动手去擦。郭黎光见了,笑着跑过来,:“哥,你歇会儿,我干。”把郭黎明手里的抹布接过来,开始抹家具。
郭黎天放了假,进到了洞房,:“看你头发都不理!”
郭黎明笑着:“你放假了?”
郭黎天:“嗯。”
郭黎明问道:“你跟江春红咋样了?”
郭黎天:“她还在家里等我。”
郭黎明:“我都结婚了,你毕业也结婚吧。”
郭黎天:“我还得三年,谁知道,三年时间有时候有好多东西都会改变,特别是我们这些社会下层,无力掌控自己命运。”
郭黎明:“你咋才去上大学,就这些话?我想人只要奋斗,社会上就总会有你一席之地。”
郭黎天:“黎明,你学上得早,毕业国家分配工作,像我毕业以后不知道爷和奶,跟我二哥一样。唉,我二哥在外干多年,吃苦受累,受人白眼,低声下气,也没有挣回家多少钱,好不容易娶个媳妇,住哩地方都没有。干哩工作又脏又累,工资是比你高些儿,可我看他身体要遭歪。你比他还强些,好坏有人招呼给你安排个差不多工作,也不恁累,身体还好。”
郭黎明笑道:“你不知道我一月工资三百多块,吃吃穿穿,剩不了几个钱儿。我不是大手大脚哩人,紧紧巴巴还能过,这回结婚我都借了一万多块钱了。”
郭黎天:“咱们一样!上了大学,一毕业,就净身出门!”俩人哈哈大笑起来。
郭黎明站到镜子前看看,这几天只顾跑着准备结婚,胡子都没有刮,澡也没洗,象是才从地里干活儿出来哩样儿,不像新郎官。郭黎天帮着郭黎明洗头、刮胡子、打领带,收拾齐整,郭黎天笑道:“这才像个新郎官儿!”
杜芳华上了车,杜老大送到门前,车走了,杜老大的眼里闪出一抹忧郁之色,叹了口气,心里默愿女儿幸福。
婚礼按照农村的仪式进行,杜芳华问田青云喊了声“妈”,田青云给她发了二百块钱的礼钱。新媳妇进屋后,田青雨走进来,:“咋了,娘家连个门帘儿都木带!”
杜芳华:“我们那儿没有这号儿规矩。”
田青雨:“木这儿号规矩,也得学呀,入乡随俗嘛!没得叫外人笑话!”完,甩手出了洞房。
杜芳华气得脸脖子通红,郭黎明没办法,只是搂了搂她的肩,示意她别发作。
俩人忙了一天,上了床,郭黎明急不可耐地要,杜芳华小声:“对不起,还没过去。”郭黎明情绪一下子萎顿下来,扭过身子,给杜芳华一个脊背,不理她。过了一会儿,听见杜芳华好像在抽噎,忙转过身,搂着她,杜芳华使小性儿,挣脱了他。郭黎明陪笑道:“白生气啦。”
杜芳华抽噎道:“要是结婚就为了这儿,那你别结婚,上妓院算了!”
郭黎明笑道:“我们不是新婚第一夜嘛,我想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到时候了,你又来个这儿。”
杜芳华:“以后时间还长哩。你看咱床头剪纸,是谁剪哩,真好看!”
郭黎明抬头仔细一看,只见两个贴在墙上的古香古色的红色小男女手拉手幸福地笑着,象是在憧憬未来美好的生活一样,不由地赞道:“真好!”俩人又了一会儿话,沉沉地睡去。到了早上,田青云很早就推开门,:“我得出去上你小姨家有点儿事儿。”
郭黎明有点不高兴,“嗯”了一声。田青云出去后,杜芳华:“咋了门没有锁?”
郭黎明:“门上木安锁。”
杜芳华:“今儿个就把锁安上,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郭黎明笑道:“好!一定听老婆子哩话!”
郭黎明买了一把锁,安了半天,才把锁安上。晚上,郭黎明麻缠杜芳华非要不可,杜芳华没办法,只得答应了。到了第二天早晨,杜芳华:“我感觉肚子不得劲儿。”
郭黎明忙:“是不是昨晚上……”
杜芳华:“去!估计是不是感染了?”
郭黎明吓了一跳,:“不会吧?”
三天过完,俩人早起坐上班车,到了县医院,杜芳华一检查,果然轻微感染,郭黎明吓了一跳,:“以后再也不敢了!”
杜芳华笑道:“没啥,只是轻微的,吃两包药就好了,以后招呼好就没事儿了。”
杜芳华吃了几包西药后就好了,郭黎明的负罪感也随之消失。郭黎明压抑了二十六年的**像洪水一样要把杜芳华淹没,晚上、早上、中午都要,杜芳华开始想着才结婚,丈夫的新鲜劲儿没有过去,谁知道郭黎明不知疲倦地要,杜芳华难以招架,不停地“有什么好,没有个尽头儿!”有时候得郭黎明没情没趣的,兴致而来、无趣而归。杜芳华又以注意身体提醒他,郭黎明慢慢地倦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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