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电视台那个女播音员因为在《上林市广播电视报》上弄个青苹果贴在脸上照了一张封面,武莜县城的人们都知道了她跟王国胜的关系。
王国胜也不气,上哪儿都以要记者陪着采访的名义领着,人们倒也习以为常了。县城的人们索性把那位播音员重新起了个名字叫做“青苹果”。
人们都,只要是青苹果念到“王国胜”三个字就显得情意绵绵的。
郭黎明倒觉得人们有点儿过敏。
当梓圩乡道竣工的新闻从青苹果嘴里念出来时候,王国胜正在“钓鱼巷”里面跟柳承恩商量着给不满月的孩子起名。
柳承恩:“要起个有纪念意义哩名字。”
王国胜怀里抱着那个孩子,仔细地端详着,好像是没有听见柳承恩的话。
柳承恩看着王国胜陶醉的样儿,心里暗暗得意,:“要是听你哩话儿,你哪里有这个娃儿?我也是高龄产妇了,想着为你留个后,才冒着生命危险给你生个娃儿!”
王国胜这才抬起头,笑道:“这是我哩娃儿?我看不出来哪儿像我?”
柳承恩本来躺着床上,听王国胜这样,“呼”地坐起,哭道:“全县人都知道我跟你好,就是有人想跟我好,他们得有那个胆儿呀!我为你都这样了,弄哩武莜哩人都骂我是淫妇,看上了你县委书记哩位子才跟你好哩,我哩名声就不是名声了?你还怀疑我!活着还有啥意思!给我,俺娘儿俩躺倒大路上,叫车压死去!”
着下床,穿了拖鞋,从王国胜怀里把小孩儿一把夺过来,披头散发要往外冲。
王国胜慌忙抱着她:“宝贝,我给你着玩儿哩,你就当真了!快,快回床上去躺着,当心气坏了身子!”
个娃儿生错了!我后悔呀!”完,把孩子往床上一撂,躺倒地下打起滚儿来。
王国胜知道自己劝不了柳承恩,就喊道:“承强!承强!快来!”
柳承强听见姐夫喊声很急,以为姐姐出了什么事儿,立即冲了进来,见姐姐在地上撒泼,王国胜怀里抱着婴儿,就把奶妈喊了进来,叫奶妈把小孩儿抱出去喂奶,自己蹲在地上,赔笑:“姐,姐,起来吧。国胜哥成天忙哩很,好不容易过来一回,你们俩不好好聊聊,体己话儿,咋闹开了?”
柳承恩不听则已,一听弟弟这话儿,哭得更厉害了,:“你真不知道,我怀孕这一段儿时间,我在家里为哪个龟孙受着苦,谁知道龟孙不体谅我,到外头又找一个!”又指着电视:“就是电视里那个死浪b!自己有外遇,还反过来咬我一口,我搁外头有人,怀疑这个娃儿不是他哩!”
柳承强:“姐,你哪儿去了,我都不知道!国胜哥不是那号儿人!国胜哥是公事儿太多了,你木看武莜新闻里头成天都是国胜哥忙来忙去哩!”
柳承恩:“忙来忙去日b哩吧!”
王国胜见柳承恩软硬不吃,起身道:“要是你不信我了,那我就走!”
柳承恩“嚯”地起身,拉着王国胜的胳膊:“你要上哪儿去?你真哩恁狠心扔下我们娘俩不行?你要走了,明儿个你就来看埋人!”
王国胜笑道:“我不过是句玩笑话儿,你就当真了!一点儿忍性儿都木有,我还不走?”
柳承恩:“那你以后不准再这号儿话儿!”
王国胜急忙点头,:“一定!一定!”
柳承恩见王国胜这样,就重新躺倒了床上,:“量你也不敢了!你,给咱娃儿起个啥名字?姓王吧?叫个王啥?”
王国胜笑道:“白开玩笑了。”
柳承恩笑道:“要不姓胡?人们都知道这是胡明柏哩遗腹子。”
王国胜打了一个寒颤,:“他都死了!还是姓柳比较妥当!”
柳承恩笑道:“那也得给你哩姓儿也加上,叫做柳王,将来长成一颗柳树之王。”
王国胜犹豫了一下,:“好,就按照你哩意思算了。”
柳承恩笑道:“还有个事儿,要好哩几个姊妹们想着给咱哩孩子办个满月,你看咋样儿?”
王国胜:“这事儿还是不要招摇哩好,省哩外人闲话,”
柳承恩:“我就知道你不肯承认这个娃儿,连办个满月你都不想!你不办算了,我自己办!”
王国胜叹了口气,:“办就办吧。那个杨县长不是一直看不惯你嘛,你不是一直搁我跟前他这儿他那哩,我已经跟市里汇报过了,过了年换届就叫他走。我怕他心里不愿意,搁这儿风口儿上,我怕出意外。”
柳承恩笑道:“他呀,武莜官场上哩人都他是个工作狂,老百姓们都是个爱民县长。我看他是神经病、不正常!听把那些局长们使哩转哩不停,局长们都跟不上他那儿工作节奏,好些人都有意见,只是不好提罢了!那一回,不就是当个市人大代表嘛,谁不知道人大代表就是个摆件儿、木偶一样,背后有玩把戏儿哩拉着线,叫踢腿就踢腿,叫伸脚就伸脚,玩玩形式罢了,叫填谁,就填谁!要不是稀罕市代表那些政治待遇,给我我还不干哩!到市里开几天会,耽误我多少生产!不过,你木有看透杨康健这个人!这人是个光明正大哩人,绝对不会搁私生子这些事儿上找茬儿,因为他不屑!这号儿人也最好对付。”
王国胜:“我知道,我是怕万一。”
柳承恩:“木有一点儿事儿。咱商量个日子儿把满月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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