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回来,肚子有些饿了,打开冰箱,江晚柠愣住了。
保鲜层里怎么有那么多的点心小蛋糕?
江晚柠回房间给舒夏打电话:“夏夏,冰箱里的甜品是你给我带的吗?”
舒夏:“不是啊。”
江柠纳闷:“不是你,是瓷瓷?”
“瓷瓷更不可能,昨晚我们一起把你送回家的,光把扶回家就够呛,手上还拎什么东西啊。你自己买的,是忘了吧?”
江晚柠想了想,她自己买的?
不可能。
她自己买的,她怎么会不记得。
挂了电话,江晚柠坐在沙发上,不禁沉思。是家里进贼了?
还是昨晚上做的梦是真的?
难道,真的是傅砚来了?
江晚柠揣测着复杂的心情,她打开通讯录,翻到傅砚的电话栏上,犹豫了几秒钟,号拨出去。
傅砚很快接了:“喂,醒了?”
喂,醒了?
三个字信息量他太大,江晚柠愣的一时没说话。
傅砚等了一会儿,没听到电话里有声音,“柠柠?”
柠柠。
江晚柠心脏上又是狠狠的一撞击。
她没听错吧?也不是做梦吧?傅砚在喊她什么。
他在喊她柠柠。
江晚柠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的七上八下,好一会儿,她才开口:“你昨晚,是不是来我家了?冰箱里的蛋糕小点心,是你带来放进去的吗?”
傅砚回答:“是我。你一点都没印象了?”
江晚柠有些不淡定:“有一点点印象,不过我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是真的。那个……”
傅砚:“嗯?什么。”
他声音很轻柔很动听,江晚柠感觉心脏就像被温水包围着一样,变得软软的。
江晚柠手放在膝盖上,无意识的抠着裙子上的小碎花说:“那你是怎么进来的?是我给你的开的门?”
她刚才看到昨晚上的通话记录了。
傅砚打了很多个电话。
有好多都没接,最后一个接了,她没什么印象,不知道在电话里都说了什么。
傅砚似乎笑了:“嗯。你给我开的。”
江晚柠低低的“喔”声,有些不好意思说:“昨晚上我喝大了,回家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我没有闹笑话吧?”
傅砚又是一声轻笑:“是喝大了,迷迷糊糊的,还抱着我不撒手,啃来啃去。”
江晚柠:“……”
她一脸懵逼,表情是大大的囧。
傅砚继续说:“你的酒品真不怎么样,几罐低度数的啤酒也能干到你,以后就别喝酒了。要是碰了红酒白酒,你岂不是自己妈来了都不认识?”
江晚柠忽然陷入沉默。
片刻后,她声音没什么起伏说:“我没有妈妈,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傅砚一愣:“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