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委屈上来了。
无家可归,傅砚还好意思说,他自己不回家,谁还能把链子套他脖子上拽回家?
傅砚下巴蹭着江晚柠的脖子,真的跟个大狗一样,蹭的江晚柠痒,脖子往后缩。
她退缩。
他紧追。
她插翅难逃。
江晚柠实在被蹭的心烦,伸手一巴掌,本意,她是打孩子那样的教训一顿。
但对傅砚来说,无异于调情。
江晚柠一僵。
后知后觉的,人傻了。
傅砚低低笑了,轻咬着江晚柠的耳朵,感觉到江晚柠身体一瞬间变得紧绷,他坏心眼的咬一口她的脖子。
江晚柠手指用力的掐傅砚胳膊。
傅砚不在意。
江晚柠又羞又恼,抬腿就往上踢,被反应迅速的傅砚握住膝盖,他又气又好笑,“宝贝,想往哪儿踢呢,你要真踢错了地方,以后有你哭的。”
江晚柠气的牙痒痒:“没用了换一个就是了,我为什么要哭?”
换一个?
傅砚眼神危险的眯了眯,换一个男人,不可能的,“江晚柠,死心吧,这辈子你除了有一个叫傅砚的男人,不可能再有别的男人。谁敢碰你,老子弄死他!”
江晚柠张嘴,话还没来得及说。
傅砚就吻下来。
他紧搂着江晚柠,把人抵在角落的墙壁上,手掌垫在她的后脑勺后面,吻的凶猛又激烈,像一只不好惹的狼。
江晚柠躲不开,眼睫颤抖。
她干脆不躲了。
然后,她比他更狠。
回应他,回吻他。
像两条接吻鱼,摇着尾巴欢快的追逐着对方拼命的黏在一起。
然而,下一秒。
江晚柠牙齿用力。
很快,两个人的嘴里蔓延着一股浓浓的铁锈味,江晚柠依旧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