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精神抖擞地小伙子一边唱歌,一边擦车,像初升的太阳,永不知疲倦,嘴角的笑容发自内心和真诚。
傅砚目光收回,重新给江晚柠拨过去。
这次一样,还是占线。
没人接。
傅砚点开微信上老婆的页面框,给江晚柠发过去一条消息:【老婆我错了,不该没问你的意见自作主张,看到给老公回个电话啊。上次送来的榴莲大伙说挺好吃的,在哪儿买的?】
打完字,接着给江晚柠转账。
第一笔,五二零。
第二笔,一三一四。
第三笔,两万。
傅砚接着,拿起手机,发一条语音:“宝宝乖,老公错了,砚哥给我的宝贝赔礼道歉了。钱记得收下。”
傅砚最后又加一句:“爱你。”
手机叮咚叮咚响了六声。
江晚柠放下手上的香水展邀请函,走到床尾拿手机看,全部都是傅砚发来的消息。消息一一看完,没有回复。
点击那三笔转账的钱。
全部都收了。
江晚柠关了屏幕,手机重新扔床上。
她把长发扎起来盘在脑后,去衣柜,拉开柜子,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件红色高档材质的睡裙,江晚柠眼睫轻颤,把那件红裙拿出来,转身毫不犹豫地丢尽垃圾桶。
一点也没心疼。
在舞蹈柜里翻出两件红色舞裙,也都丢掉,她现在对红色裙子有心理阴影。
江晚柠脱下身上的黑色裙,换上一件浅粉纱裙,到空旷的房间,没有音乐,她凭借着脑子的旋律翩翩起舞。
跳舞,能找回自我。
一跳,就是两个小时。
现在唯一能让她的心,安静下来的,就是跳舞了。自从鼻子的敏感度下降,她调香的工作无法正常展开,一天天情绪变得更加烦躁焦虑。
还好,还可以跳舞。
江晚柠额头上是细密的汗,回卧室,床尾的手机在响。
“喂。”
“太太,晚上想吃什么,我给您准备着。”
江晚柠说:“淡粥吧。”
挂了电话,奶奶的电话又打过来,江晚柠轻哂一下,今天是怎么回事,手机不消停,都快被打到没电。
接听后,江老夫人说:“柠柠啊,最近忙不忙?也不看奶奶了?你姑姑最近一直在忙着海外拓展的事,焦头烂额的。你大伯母也顾不上我这个老太婆,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柠柠,什么时候有空,到老宅来啊?”
江晚柠试探问:“奶奶,您知道化妆品的事吗?”
江老夫人:“什么化妆品,你是说你调制放到市场上的香水,出了什么问题吗?奶奶怎么没听说啊。”
“不是,我就随便问问。”
江晚柠想了想,说:“我一会儿过去一趟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