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过的人恩将仇报。
大哥不欢迎,也不喜欢她。
傅砚也是她死皮赖脸求来的。
在傅砚心里,她不是最重要的那个,离不开傅砚的人,是她。
而不是他离不开她。
她现在,越来越成了拖累。
她也没有办法恢复身体上所遭受的伤害,被毁掉嗅觉,已经做不了调香师。
她还……
真脏。真恶心。
如果可以,江晚柠想扒了自己全身的皮,尤其是,被这个人碰到过的地方。
江晚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吐了出来。
只是难受,干呕,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额头开始冒冷汗。
眼泪呕的跟着大滴的往下掉。
但是,没哭。
她站起来,头发凌乱,裙子脏兮兮皱巴巴的,小腿还在流血,狼狈的让人看了揪心心疼。她仿佛感觉不到痛似的,失魂落魄的一言不发的挪步往前走。
少年担心,“姐姐?”
感觉这个姐姐不对劲,担心她因被欺负受到刺激,会想不开。
警察马上就来了。
行凶的坏人会被绳之以法的!
没多久。
夜色中,此起彼伏,越来越清晰的警笛声和救护车声近了。
————
江晚柠和补完课买哈密瓜回家的少年坐上警车,从医院回来一起到了派出所,民警做笔录,少年把知道的看到的都说了。
唯独江晚柠。
从来到现在,不说一句话。
在医院检查时,江晚柠就不太配合,甚至抗拒男医生的碰触,身体控制不住发抖。
男警察也一样。
有些应激性创伤心理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