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雄,救人。”
萧谨言瞥了一眼跟在母亲身后的凌风,似笑非笑,“今日你倒是有时间前来上香。”
“世子爷是凌风的主子,自然是爷去哪里,凌风在哪。”决计不提是自己泄露了萧谨言的行踪。
秋意寒顺利住进振国侯府,这个消息第一时间通过凌风传到了钟锦绣那里。
“小姐,那秋意寒究竟是什么人啊?值得您如此大费周章。”墨竹皱着眉头,不懂为何小姐这般费心。
墨香瞥了一眼,墨竹立刻闭上嘴巴,乖乖的站在那里。
钟锦绣坐在软塌之上,矮几上上一张棋盘,黑白两子错综复杂,激烈厮杀,棋盘之复杂,宛如至今的庙堂局势。
“秋意寒是什么人,你们日后便能知道了,他可是一位了不得人的人。”手执黑子,落子无悔。
只需一子,白子情势急转而下,如日中天的气势竟出现了下落之势。
若真是了不得人,怎还会被小姐玩弄于股掌之间。墨书小声的怯懦着。
凌风注视着棋盘上的变化莫测,对眼前的钟锦绣越看越复杂,这样算无遗策的女子太过精明,若是男子也罢,可偏偏是个女子。
望着显现出衰弱之势的白子,钟锦绣淡淡一笑,“如今,白子若想突围,须得寻找得力助手,而这个人,要出现的恰到好处。”
秋意寒如今已在那人面前露了面,是用还是弃,全看他接下来的作为,有了振国侯府作为挡箭牌,那人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来,便给了她时间,或许,而清灵,正是秋意寒的软肋。
街上人来人往,而振国侯府则是人烟惨淡,只有家丁进进出出。
振国侯府多年间一直持身中正,立于庙堂权利中心外围之侧,平时到访人数便不多,自萧谨言当家后,更是立出了不与外人道的时常闭门谢客,这上门的人就更少了。
凌风看了一眼身后摇着扇子,一身男装的钟锦绣,心中微微一叹,好好地女儿家,扮起男人来比他这还风流潇洒,一路走来,不知勾了多少女儿家的心思。
瞧着钟锦绣的男装,更坚定了凌风要将墨香给接出来的打算。
“凌护卫。”守门的侍卫见着凌风,叫了一声。
所有人都回头望着跟在凌风身后的钟锦绣,俊秀的男人总是要多看两眼才是。
凌风熟门熟路的领着钟锦绣到了小院子,“秋意寒就被安置在这里。”
“凌护卫。”院子里的人直勾勾盯着后面风流倜傥的男子,尤其是丫头们,更是看的聚精会神。
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凌风有些恼怒,“你们都下去吧。”
“是。”丫头们离开之时还依依不舍的回头望着。
钟锦绣不在意的越过凌风,打开房门,径自走进了房里,在瞧见秋意寒额头上包裹的白布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