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唱的是一首日语歌,旋律却是让人特别熟悉的。
[駅?]
[嗯的,这音乐好熟悉。]
屏幕上滚动着他唱的歌词的意思:
似曾见过的那件雨衣
在黄昏的车站胸口颤抖
匆匆的脚步难以释怀
是曾经爱过的那个人吗
令人怀念的一步之遥处
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
真是难以措辞啊
「即使没有你」
「我也可以好好地生活」
我若无其事地这么对你说过……
青年特有的清新却哀愁的音色更是为歌曲增添了一份别样的魅力。
他唱的那样婉转深情,可是看向他的脸时却总觉得神色冷淡。
这样极大的反差,好像所有的深情都隐在内里,如果不去观察,你永远不会察觉原来他也会伤痛。
就像长年被冰雪覆盖的火山,远远望去,不会知道原来它内里是汹涌的炙热岩浆正在沸腾。
陶嘉月听着听着就松开了白藏纪的手,等到一曲完毕,周围静默了一下。
随后渐渐响起掌声,镜头从候场的选手们身上滑过,有几个已经眼眶湿润。
[他唱的太好了。]
陶嘉月捂着脸,也有点想哭,他觉得屏幕里的白藏纪唱的好伤心,听的让他心碎。
“泉生。”
陶嘉月抹了把眼睛,又点击了暂停。
“你唱的真好听。”
他说着慢慢搂住白藏纪的脖子,“我觉得你唱的好难过。”
“不要难过。”
白藏纪被他搞的哭笑不得,拍了拍陶嘉月的背,“我不难过。”